答應我,能語音就不要打字了

我想和你聊天,不是那種四四方方,端端正正,統一劃分的字體,而是有聲音的對話,可以聽到你狡黠的笑,可以通過你的語調來感知你的心情幾何,通過你的聲音來判別此時的你是抱著怎樣的態度來和我聊天;

我想和你聊天,不是僅僅聽到你的聲音就滿足了,而是想看到你的樣子,看著你的表情在屏幕上跳躍,就像我在參與你的生活,你就在我身邊;

我想和你聊天,想坐在你面前,看著你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聽著你分享生活趣事,想離你再近一點,甚至可以感受到你輕微呼出的氣息;

我想和你聊天,想聽你的聲音,想看著你,想坐在面前。

如果可以的話,讓我聽到你的聲音吧,就不要再通過毫無溫度的文字來訴說想念了,如果可以的話,就讓我看著你吧,光聽你的聲音怎麼夠呢?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見面吧,想抱抱你,想觸摸你,感受你實實在在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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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如果可以,能語音就不要打字了,能視頻就不要語音了,能見面就不要視頻了。對你的想念,豈是隔著屏幕可以傳遞的。

你知道嗎?在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之前,你打的每一個字我都會反反覆復翻閱,想要了解你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打出這句話,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在和我的晚安,不耐煩的?敷衍的?還是飽含深情的?

隔著屏幕有的是我們不知道的另一面,你不會知道看到你的消息時我是怎樣地歡呼雀躍,你不會看到我在洗衣服時趕緊擦乾淨手回復你的樣子,你不會看到我本困意襲來幾近睜不開眼,幾近入睡,但看到屏幕上你的消息,一下子睡意全無,像打了雞血一般立馬振奮起來。

你也不會知道當你不回復我的消息時我是怎樣一遍遍打開手機,一遍遍查看有沒你的消息,當你回復了的時候,我是怎樣一邊興奮地旋轉跳躍,一邊按耐下激動的心情故作雲淡風輕地打下看不見情緒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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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不會知道我是怎樣在很難受的時候為了讓你不擔心,輕飄飄地打下「我沒事」,我是怎樣在你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一邊淚流滿面,一邊逞強地打下「隨便你,我不在乎」。

隔著屏幕,你聽不見我的聲音,看不見我的激動,更無法知曉我的心痛。

你的每一句話我都當做閱讀理解一般,猜測你說這話是不是不開心了?你是不是生氣了?聽不見你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來哇?於是在你看不見的那段心底演繹了一出大戲,卻從未在你面前表現出來。

朋友說,另一半每次打出一句口氣略有不耐煩的話,她就在猜測他肯定是生氣了,然後一遍遍看自己發出的聊天記錄,去辨認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妥?

戀愛中的女生像福爾摩斯,會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可是更多的,就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哇,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會腦補出一場戲,自己分演兩人,一個小人在說「他生氣就生氣,有什麼了不起」,另一個小人卻在說「是我哪句話說錯了嗎?他怎麼還不找我?」

後來哇,每次當男生打出一句分不清情緒的話,朋友都會主動找他談開,有時候兩人不在一起,就視頻聊天,看著他說話的樣子,並沒有生氣,才明白原來只是自己想太多,他的語氣稍顯負面,就覺得他是不是生氣了?其實很多時候,只是自己戲太多。

很多時候,可能對方只是心平氣和地和你講述一個道理,因為聽不見聲音,你會覺得她是在指責你,可能她真的只是困了,和你說不聊了,你就會猜測她是不是不想搭理我了?可能她只是隨意地打出一句話,你就在心裡猜測出很多個版本,聽不見她的語氣,看不見她的表情,隨便的一句話你就可以設想出無數個場景。

文字雖然是靜止的,可是人的想象卻是跳動的,同樣的一句話你可以解讀出無數種解釋,想象出不同的畫面感,最終可能完全曲解了對方的意思。

所以,能語音就不要打字了,能擁抱就不要止於屏幕了。對一個人的想念,隔著屏幕表達怎麼夠呢?對你,是那種想要快速飛到你身邊的思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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