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嫂子張學良第一個女人

張學良嫂子張學良第一個女人

張學良小的時候就跟自己的表嫂有了一段風流事,其實當時他也還不懂事,因為表嫂當時也是特別風騷,有過的男人也是不盡其數,只是沒想到的是就連自己也糊裡糊塗的成了嫂子的男人。這不就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卻是自己的嫂子。

張學良晚年曾寫過一首詩:「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盡英雄。我雖並非英雄漢。唯有好色似英雄。」年輕時代的張學良。確實是個多情種,他曾自詡:「平生無憾事,唯一愛女人」。

張學良的女朋友很多,其實。他並沒有怎麼追過女人。大多是女人追他,在這方面。張作霖不管他,張學良早年常有風流韻事,人稱「花花公子」。

表嫂大張學良十歲,姓林,叫了一個挺不好記的名字。多年後,張學良認識了林徽因,才想起表嫂好像也叫林什麼因。

張學良與表嫂的情份緣自一把香蕉。

那時候的奉天,沒有幾個人見過香蕉。趙爾巽擔任總督時,家人在垃圾桶里扔了一堆香蕉皮,引得好事之徒像狗發現了骨頭一樣紛至沓來。有善於鑽研者把那皮拎出來,條條縷縷地一對,狠狠地想了想。最後,一拍青光光的腦瓜皮,這東西原來也像茄子似的,地里長的啊!

香蕉進張家時,是用描金的漆盤裝著,上邊蓋了一塊豆綠色的絲絨。張作霖也沒見過香蕉,只覺得這東西如果不是太大、太粗壯,倒是很像東北的青豆角。張作霖拿起香蕉聞了聞,這是什麼東西?吃的嗎?表嫂的神情很恭謹,話卻說的很懸,這可是個稀罕物,只有南方人才有得吃,聽說要百八十年才能長這麼大呢。張作霖一聽,來了興趣,拿起香蕉,顛來倒去地看了看,媽拉巴子的,百八十年才長這麼大,趕上長白山上的老山參了,這東西挺金貴吧?表嫂的語氣輕描淡寫,算不上金貴,只是萬里迢迢的,得來不易。這是我們家先生特意搞來孝敬大帥的。其時,張作霖只是陸軍二十七師的中將師長,遠沒有大帥的份量。但人們喜歡這麼叫,張作霖也就順其自然地接受了。

張作霖把香蕉放回漆盤,一擺手,來人,給孩子們拿去。

表嫂說,大帥不嘗嘗?很好吃的呢。

張作霖搖搖頭,我這個人跟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份,吃蘋果倒牙,吃梨上火,吃柿子連屎都拉不出來。

表嫂莞爾一笑,大帥說話總是這麼幽默。

香蕉就這樣到了張學良手裡。掀開漆盤上的絲絨時,張學良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拿起絲絨聞了聞,確認香味來自這一方薄若蟬翼的絲料。便問,這是誰送來的?下人回答,是大表嫂。張學良想起來了,這個大表嫂來過幾次,家裡的幾個媽媽都不待見她。戴媽媽(張作霖三姨戴憲玉)說她長了一副狐媚子樣,許媽媽(張作霖四姨太許澍?)說她生就一雙勾魂的眼睛,唐僧見了她都會壞了修行。張學良不懂狐媚子是什麼意思,勾魂倒是明白幾分。天齊廟廟會上,他見過一個道士表演勾魂大法,那雙惡鷹似的眼睛看著誰,誰的腦袋裡就嗡嗡叫,不由自主地隨著他那把悠來悠去的蠅甩子左右擺動。張學良第一次見大表嫂就有這種感覺,腦袋裡也嗡嗡嚶嚶地叫了一陣,不同的是,大表嫂的眼睛不像惡鷹,看著清水汪汪的,一動就似在笑。

香蕉只有五個,大姐張冠英給張學良和妹妹懷英、懷?、弟弟學銘、學曾一人分了一個,說,你們吃吧,我這兩天牙疼,啥也吃不下。張學良把自己分得的香蕉給了張冠英,姐,你吃吧,一有好吃的你就牙疼,這回能不能不疼?我估摸這東西能挺好吃。說著,順手把那塊散發著暗香的豆綠色絲絨揣進口袋裡,動作很隨意,像是揣起自己的一個什麼物件。

張學銘接過香蕉就咬了一口,咬的是香蕉根部,最不堪吃的部分。張學銘只嚼了一下,就把香蕉吐出來,齜牙咧嘴,這什麼啊?這麼難吃!張學良接過香蕉看了看,用舌頭舔舔,不禁也皺皺眉,大概這東西不能生吃,大表嫂走沒走?我去問問她。張冠英扯著張學良的后衣襟把他拉回來,呆著吧,你也不怕人家笑話,我琢磨著,這東西應該像土豆地瓜似的,燒著能好吃,灶上還有火,懷英,你給弟妹們燒去。

許是從小生活在槍林彈雨中的緣故,張家這個大女兒愛騎馬,愛擺弄槍,凡一應女紅,概不理會。而二女兒張懷英卻恰恰相反,天生賢妻良母的坯子,縫衣做被,繡花納鞋,無所不能,無所不精。家中有些燒火上灶的活兒,趕上廚師不在,都是由張懷英來做。張家那時養不起太多的下人,廚師用的是鐘點工,一天只做一頓飯,晚飯。

張家當時住在南下窪子(今大帥府西),緊挨著城牆,過去是清道台榮厚的公館。所謂公館,其實只有五間正房、五間廂房、兩間門房。廚房就設在廂房的第一間,一個灶台一口大鍋,灶台旁有一個風箱。張學良跟媽媽住在新民縣杏核店衚衕時,家裡也有一個風箱。張學良曾半夜起來把風箱拆開過,發現裡邊空空如也,竟然只有一塊木板,四周粘了一些五顏六色的雞毛。自張學良拆過,風箱就不好使了,拉起來像是得了哮喘病的老人。

灶上還有火,火是封著的,用火鉤子一捅就著。張懷英把香蕉放進灶洞里,像烤地瓜一樣,圍著煤火擺了一圈。幾個弟妹蹲在張懷英身後,伸頭探腦,像幾隻滿懷熱望與期待的小貓小狗。張學良擼了擼袖子,二妹,用不用拉風箱?在杏核店衚衕,拉風箱是張學良的活兒,從六歲拉到十二歲,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張懷英拿鐵鉤子把香蕉翻了翻,滿臉自信,不用,這東西應該用慢火,慢火烤出來才好吃,

香蕉滋拉滋拉地響了足有半個小時,眼看著聲音漸弱,最靠近火的部分已經開始冒煙。張懷英用火鉤子把香蕉鉤出來,張學銘剛伸出手,張冠英一巴掌把他的小胖手打回去,等會兒吃,熱!

香蕉已經完全變了模樣,黑糊糊的,瘦小乾枯,讓人看著挺不舒服。張學銘盯著香蕉,突然笑了,哥,你看它像啥?張學良看了看絲絲冒氣的香蕉,像啥?張學銘嘻皮笑臉地,我看它像狗屎,剛拉出來的。張冠英怒叫一聲,二埋汰,你惡不噁心!還讓不讓人吃了!張學銘有個壞毛病,不愛洗臉,臉上總是保留些鼻涕口水之類的東西,所以得了個外號,二埋汰。當然,這外號只在孩子們之間流通,張作霖與幾個太太是不叫的。

張學銘還是第一個抓起香蕉。他從小就口急,想要吃奶了,媽媽剛掀起衣襟,他已經像餓狼似的撲上來,嘴叨著一個,手把著一個。邊吃邊急促地哼哼著。張作霖一見他這吃相,就生氣,就罵,罵他餓死鬼托生的,罵他窮酸相,下賤坯子。可不管怎麼罵,張學銘見了吃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奮勇向前。正所謂吃得多長得胖,張學銘剛滿八歲,體重已與大他五歲的張學良差不多了。

張學銘一口將香蕉咬去一小半,很享受地嚼了嚼,突然一咧嘴把香蕉都吐了出來。伸出的舌頭上一片狼藉。張學銘哭喪著臉,聲音好像都帶有焦糊味,哥,真成狗屎了。張學良搶過他手中的香蕉咬了一口,嘗試著品了品,也忙不選地吐了出來。張學銘又拿起一個香蕉遞給張懷英,二姐,你也嘗嘗,真比狗屎都難吃呢!張懷英氣得把香蕉扔進灶坑裡,幾個小弟妹把嘴一咧,哭聲一片。

幾天後,張學良見到表嫂,當表嫂問他吃香蕉的感覺時,他立時想起張學銘關於狗屎的論述。不過,在美若天仙、柔情似水的表嫂面前,張學良不想學說那種鄉村孩子的粗話。更何況,香蕉是人家送的,出於禮貌也不能實話實說。於是,張學良說,香蕉好吃,真好吃,長這麼大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張學良是到表嫂家還禮的。張作霖這一生最不願意欠的就是人情,受了誰的禮,承了誰的恩,以後總要想辦法還上。正巧,吳俊升從吉林回來,帶了十幾瓶人蔘膏,張作霖便讓張學良給表嫂送幾瓶去。這種事,他自己不便出頭,幾個太太又都不願意去見這個狐狸精,張作霖只好把張學良頂了上去。卻沒想到,張學良此一去,倒把自己連同人蔘膏一塊給了表嫂。

表嫂家住在朝陽街東邊,緊挨著滿鐵所在的高麗會館(今瀋陽少兒圖書館)。一個獨門小院,一條碎石鋪就的小徑直通三間青瓦房。正是陽春季節,滿院的槐花開得正盛,進得院來,清幽的芳香泌人心脾,張學良馬上想起了那綠色的絲絨。

表哥不在,家裡只有表嫂和一個丫鬟。這表哥是誰,幹什麼的,張學良一概不知,好像也沒見過。戴媽媽說過,這表親是攀上來的。許媽媽補充了一句,看見院牆外那爬山虎了嗎?有人澆潑尿,那蔓兒順著牆根就攀上來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張學良幾年後跟馮庸講過。馮庸是張作霖拜把子大哥馮德麟的兒子,跟張學良同年生,比張學良小几個月。張作霖與馮德麟爭權奪勢,勾心鬥角,兩個人的兒子卻情同手足,少時在一起,撩貓逗狗的事沒少干。

表嫂沒有想到張學良會來,喜得有些手足無措,拉住張學良在自己身邊坐下,話說得很是嗔怪,小傢伙,就不說多來看看錶嫂,咋的,表嫂能把你吃了啊?

聽了這話,不知道的人準會以為兩人關係有多親近。其實,張學良一共只見過這個表嫂兩次,一句話也沒說過。

張學良拿出參膏,囁嚅著,聲音很低,像是蚊子叫,這是我爸……讓我帶給你的,長白山的參膏。

表嫂接過參膏,誇張地叫了一句,這是給我的嗎?啊呀,我太高興了,哎,小傢伙,你知道參膏有什麼妙用嗎?

張學良搖搖頭。

表嫂的話幾乎貼在了張學良的臉上,聽說過長白山的仙女吧,天池仙女,那仙女就是用了這參膏,才出落得人見人愛,看一眼想一輩子呢。

張學良躲過表嫂熾熱的眼神,低下頭,我不懂,我也沒見過長白山的仙女。

話音剛落,表嫂已如一縷煙雲飄了出去。

張學良如釋重負,抬起頭,環視屋內……又是一陣香氣襲來,張學良感覺表嫂已經站在眼前……

張學良低下頭:你是我表嫂,我爸知道會打斷我的腿的。

表嫂坐到張學良身邊,你知道紀曉嵐嗎?就是清代大才子紀曉嵐?

張學良點點頭,知道,先生講過。

表嫂說,紀曉嵐說過一句話,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忍,其餘的,大可不必忌諱,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張學良看了表嫂一眼,我不明白……從拿著參膏進門,到表嫂關了電燈,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張學良就懵懵懂懂地跌倒在表嫂的白紗裙下。那一年,張學良只有十三歲。

張學良晚年曾寫過一首詩:「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盡英雄。我雖並非英雄漢。唯有好色似英雄。」年輕時代的張學良。確實是個多情種,他曾自詡:「平生無憾事,唯一愛女人」。

張學良的女朋友很多,其實。他並沒有怎麼追過女人。大多是女人追他,在這方面。張作霖不管他,張學良早年常有風流韻事,人稱「花花公子」。

我為什麼會特別「好女人」?

我為什麼會特別喜歡女人,這也是(有)種種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就是我父親也等於放縱我。我父親,他最喜歡晚上吃完晚飯以後,如果沒事,他就一個人坐在那兒喝酒,我那時候是專門找這個時候,過去陪他喝兩盅。他喝酒的時候,喜歡吃點肉,我就跟他喝兩盅。

等他喝得多一點了,也不是全醉,只是喝得有點意思了,這事兒就好辦了。我提出要錢也好,跟他商量什麼事兒也好,就都好辦了。他有時候在我這個母親這兒(喝),有時候在我那個母親那兒(喝)。

有一天,(父親)在我第五個母親那兒喝酒,喝著喝著他說,媽的,你這小子啊,你當我不知道你呢,你凈出去跟女人在外頭混混女人。我告訴你,玩女人可以。你可別讓女人把你玩了。

我的五母親在旁邊說,得了吧,你兒子夠壞的了,你還教呢!

潘鄧,你懂不懂?潘安漂亮,鄧通有錢,這是在罵人吶,都說女人喜歡「潘驢鄧小閑」,這你懂嗎?那個「閑」哇,就是能侍候女人,你得有閑功夫。我說我自己呀,這哪一樣都有了,可我就是沒有「閑」。

但是我有一樣:權勢。還有,我年輕,我有權勢,人,還不是都喜歡權勢,可是。我也可以告慰我自個兒,我這個人,從來不加女人以權勢的。我跟女人是這樣:你要不理我,我也就不朝前(追你)了。

還有,我十六歲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人,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給我父親做部下。可是,他這個姨太太,並不是個好人,是個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時候,我常到他家去玩,那時我才十六歲嘛。

有一天,家裡沒人,她就調戲我,所以我成了壞蛋,就是從她身上學來的,我也因此有些看不起女人了。我這個表嫂呀,大家後來給她起個外號,說她是「連長」。你懂得么?她的男朋友,有一個連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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