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我願做一個佛教徒

為什麼愛因斯坦相信佛教

萬事萬物的顯現,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只是每個人的角度不同,佛陀是用他的角度來做解釋,我們是根據自己的情況來做解釋,而科學家愛因斯坦不相信這一切的解釋,他要親自去驗證,去求證。而求證的結果——佛法說服了他,所以他相信佛法。

愛因斯坦有一個很重要的發現就是相對論,相對論不僅僅可以解釋物質世界是怎麼形成、發展以及變化的,同樣也可以解釋心。所以,這符合佛陀給出的一個宏觀定義——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諸法因緣生,就是說一切現象都是有條件的存在,如果條件失去了,那麼這一切現象就不存在了,這不是相對論的另外一種更精確的說明嗎?

所以,愛因斯坦說:「如果有一個能夠應付現代科學需求,又能與科學相依共存的宗教,那必定是佛教。」他又說:「我不是一個宗教徒,如果是的話,我願做一個佛教徒。」他說這句話,就是因為看到了佛教的客觀性。佛陀為什麼被稱作覺者?首先是因為他對客觀世界最真實的了解。所以,經過2500 年時空的運轉,你現在還可以去懷疑或者去求證佛陀哪句話說得不對。當然,這要建立在對佛教大量、正確的了解上。有的人不了解佛教是什麼,只是看到了佛教的形式——寺院、僧人,他就帶著世俗的眼光,以自己很感性的了解去評價那些和尚怎麼樣、那些偶像怎麼樣……這種情況就不能算作明白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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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佛法在說什麼

中國人實際上是很感性的,不喜歡辯論,就像法家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落實。法家的思想在我們中國是一直被繼承的,為什麼呢?因為中國人口太多,在這種情況下,首先需要有一個秩序。儒家偏重於思想與倫理方面的秩序,而法家偏重於社會管理方面的秩序,以落實為根基。所以,它們一個是軟的,一個是硬的。在諸子百家身上,都有類似的深刻烙印。中國人就是這樣管理國家的。

政治家是幹什麼的呢?他們要綜合各種因素,就好像我開了一個中藥鋪,裡面有一千種中藥,病人患了什麼病,我就相應地給他抓什麼葯,反正首先我得把所有葯儲備好。這就是政治家。政治家要把民眾的力量儲藏起來,要把財富儲藏起來,要把民眾的思想統一起來。而可以向廣大人民去推廣的只有儒家思想,因為它是軟著陸的,不會傷害到哪一個人,同時還可以讓老百姓得到安樂的生活。儒家思想的主要體現就是禮樂制度,它一方面存在於祭祀中,還有一方面存在於大家庭種姓的傳承上。所以,所有文明或者學說都是在特定的歷史背景下產生的,它們同樣也是一種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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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科學就是對現實存在的情況做歸納、分析、總結。不管是諸子百家,還是 96 種外道,乃至於世界上所有的思想,其研究都是從人類自身出發,從人心出發,從人生出發,從人的種族以及國家出發,另外就是研究自然科學——人類自身存在的地球的物質世界是什麼樣的。

對於古代幾大文明的成就來說,現在的科學家沒有繼承下來,而是獨辟了一條新路,但是精神是一致的。他們偏重於對物質世界的了解,偏重於對微觀世界的了解。但在我看來,這還是用一條腿走路。我們用眼睛再去看,它還是現象,看不到本質。他們的儀器發明得再高端,就算看到了夸克,可夸克之後還能看到什麼?所以,科學有一個沒有辦法彌補的漏洞,那就是科學的答案一直是發展、變化的。

佛法其實不帶有任何宗教傾向

佛法說「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說的是大前提、大規律,科學說的是具體的、微觀的、暫時眼見為實的東西。所以,愛因斯坦之所以能夠這樣認同佛教,不是因為愛因斯坦偉大,也不是因為佛陀偉大,而是諸法本來就是這樣的。如果任何人能夠真實地不被自我情緒擾亂的時候,看到的世界都是這樣的。佛陀看到的是這樣的,愛因斯坦看到的也是這樣的。在這種情況下,愛因斯坦沒有任何的偏心或者喜好,把他自己的宗教情結向每一個人推薦,他還是在用科學家嚴謹、實事求是的態度向我們客觀地陳述他的研究結果。

不管是佛陀還是愛因斯坦,他們有一個基本的美德——都是真語者、實語者,不帶有任何的宗教傾向。對佛陀來說,他沒有說過「我要創立一個宗教」,可是其他宗教的創始人都說過「我要創立一個宗教」,他們的定位首先就是宗教,而佛法和科學首先是要對真實的存在做真實的陳述,這是他們共同的出發點。

科學進一步地驗證了佛法所言的正確性,所以愛因斯坦很客觀地給了佛法一個定位。佛法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它本來就是這樣的,沒有增也沒有減,你理解也罷,不理解也罷,科學家讚歎也罷,反對也罷,它就是這樣子的。這就是佛法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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