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班車來了。兩人相繼走上車,自然而然就並排坐在了一起。

  那蘭很少坐班車,不習慣車裡散發的皮椅味道,剛打算讓彭靚開窗透透氣,突然聽見她用很輕的聲音說:「你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那蘭翻了個白眼推開他。

  「曾有為你別瞎說。」彭靚似乎很生氣。

  「蘭蘭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在座的女生,要下手得趕快了,這可是支絕對的潛力股,我——」

  那蘭把雪花純生的酒瓶塞到他嘴裡,及時打斷了他酒後的失言。

  原本這場小鬧劇會就此收尾,沒想到錯眼間,那蘭會接收到彭靚那樣的眼神。

  這天晚上,那蘭先後把曾有為和其他幾個人送回了家。他自己最後到家時,日子已經是另一天。揉著發痛的額角打開家門,裡面燈光大亮。躺在沙發上的人拉長脖子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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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大的酒氣啊。」楊壯壯穿著黑色的睡衣,癱得像一條蛇。

  那蘭回身關上門,根本不打算搭理她。

  「你還清醒嗎?還能完成今晚的課程嗎?」

  「不能。」那蘭走去陽台收毛巾準備洗澡。

  「今天已經是周六了師父,周五你拖欠了我一節課,今天可不能再拖了,而且師父,我自己今天練了——」

  「楊壯壯你很吵。」進房拿換洗衣物前,那蘭沒好氣地說。就在說完后的當下,他驟然想起這是他一整晚沒對彭靚說出口的話。這個認知讓那蘭在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身後響起噠噠的拖鞋聲,隨後是楊壯壯下蹲看他的臉。

  「沒事吧你?」她眼神里透出的關切很真誠。

  那蘭移開視線。

  「是不是酒喝太多了?」楊壯壯站直身體看著他。

  「我沒喝酒。」那蘭錯過她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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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沒聽說你們開發組今天有飯局啊,你不會是去酒吧了吧?」那蘭沒答話,楊壯壯就自顧地接著說了起來,「真看不出來啊那蘭,你年紀輕輕不學好,初入職場還不到一個月就學會泡吧了……」

  「再多說一句我就沒你這個徒弟。」

  楊壯壯動作誇張地捂嘴倒吸了一口氣。

  那蘭端著衣籃走進浴室。他想,他實在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而且雙標得很。關門前,他往楊壯壯的方向掃了一眼,她躺回了沙發,舉著手機不知在看什麼。

  那蘭終於伸手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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