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衣的俳優》
那專為母罪而設的酷烈火刑。
那是這個國家北部某地的名字。
就好象一台轉軌的老火車頭似的不慢不急。
有時,它也發出凄厲的叫喊,
我卻說不清,他咕噥一句"去吧,
--翱翔在生活之上,輕易地聽懂
看見你低著頭,翹著尾巴在床底抽屜
燃燒著的希望後退著
那奔跑、歌唱、親吻、花束,
用溫柔的歌
可也說不定,招引暴風的桅杆,
就像你跨過一道架得很結實的門——
她的眼窩空如舊礦場的坑。
「這兒,玫瑰在太陽里汲干全部芳香,
也不情願養一個這樣的妖相!
而凱利吆喝著,戳打著他的非法分子:
斑衣的俳優在那裡遊行,
原型的嗓子唱得走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