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之變,難道真是大明文官的一場陰謀?

文以載道,文字是記錄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文化歷史的最好方式。這個「文」字,是天地萬物的信息產生出來的現象、紋路、軌跡,描繪出了陰陽二氣在事物中的運行軌跡和原理。

所以,從一個文化能看出一個民族的性格與素質,從一個文化也能看出一個國家的歷史與淵源。

文人作為文化傳承的記錄者與弘揚者,其使命是重大的,但是文人性格懦弱,有些還貪生怕死,難保在記錄歷史、傳承文明方面沒有胡說八道或者篡改的嫌疑。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有人精闢地形容人們生存於世的最簡單最主要的一個目的,那就是「利」。俗話說得好嘛,無利不起早。人人都會講究利義,只不過就像先賢所說:君子喻以義,小人喻以利。

君子不言利的主張不是孔子說的,而是孟子提出來的。「子罕言利,與命,與仁」,這說明孔子很少言利,但對它並非不置一詞。後人程子就建議道「君子未嘗不欲利」,只不過「專以利為心則有害」,「唯仁義則不求利而未嘗不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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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文人自然也可以講利,但獲得利的方式、渠道一定是正道的。

當然,聖賢畢竟是少數,按聖人的標準去要求每個文人絕對是不可能的,因而現實中的文人也就形形色色了。自古以來,文人的角色都不好充當,或許只有北宋一朝對文人來說是一個好的時代,那時候的作家詩人是幸福的。

而到了元末明初,文人迎來了歷史上最為糟糕的開始,明太祖朱元璋及後來繼承者的鐵血手段,不僅震懾住官員,也令文人士大夫慌慌不可終日。

況且,明朝開國靠的是一幫草莽英雄和武將軍人起家的,文人的地位在朝中是可想而知的。

於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戰爭,成為了大明王朝武官集團與文官集團勢力強弱變化的轉折點,這就是震驚中外的土木堡之變。

這場戰役發生於明朝第六個皇帝英宗第一次執政的末年,英宗朱祁鎮的一生也算是富有傳奇色彩,御駕親征過,也當過俘虜,還兩次做皇帝,真是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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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木堡之變是一場關係明朝生死存亡之戰,也是關係英宗皇位沉浮的之戰,更是大明朝的文官集團與武將集團誰執政的之戰。

不管怎麼解釋,這場戰役之後,明廷格局大變,文人官員開始走向前台,武將成為邊緣化人群。

當時為了北征瓦刺,二十來歲的英宗朱祁鎮意氣風發,在太監王振的鼓動下,決定率領大軍親征。

大軍號稱五十萬人,除皇帝小朱同志,以及太監王振外,還有眾多官員一併隨從,浩浩蕩蕩向北挺進。

而瓦刺軍隊據說只有幾萬人,就是幾個打一個也是必勝之仗,誰料最終結局竟然出人意料,幾十萬明軍被圍困在土木堡里,敗得是一塌糊塗,連皇帝都被人家俘虜了。

為什麼明軍會這麼不堪一擊?為什麼仗會敗得這麼完美?

史書把責任一來歸結為太監王振,為顯擺讓大軍走遠路去老家耽誤了時間;二來歸結為英宗不懂軍事,不會領兵打仗;三來歸結為時間倉促,糾集起來的二十多萬大軍是烏合之眾。

事實真的如此嗎?

筆者並不認同,首先說王振這傢伙,可惡歸可惡,即便他讓軍隊跑了不少冤枉路,這也不至於慘敗;再說領兵指揮,就算英宗不懂軍事,不會指揮,可別忘記了跟去的眾官員中武將佔了多數,包括後來逃回去的大將石亨,還有兵部尚書,以及英國公張輔。

你能說兵部尚書不懂軍事嗎?尤其是英國公更是個響噹噹的人物,曾經打過多次大仗,從無敗績,只不過這一次卻命喪瓦刺。

再說軍隊,連明朝當時最牛氣的皇帝衛隊神機營都去了,加上羽林軍,再怎麼著,二十多萬人不至於被區區幾萬蒙古兵打得這麼慘吧。

問題到底出在了什麼地方?

有人猜測,關鍵問題可能在於明朝的文官集團的一場權力大陰謀,一是後方供應不及時,二是戰役附近的幾個城池駐軍竟然沒有援助。再加上天降大雨,環境不太好。

天時,地利,人和,均不順利,這也就註定了土木堡之變的發生。

明朝的文人形象一直不太好,多是些清流之徒,喜歡自視清高、沽名釣利,難怪崇禎完蛋時,咬牙切齒地說:「大明朝文官個個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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