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無事牌:苛刻的「素」,不設限的美

前幾天都在路上,搬家、奔波,一身的疲憊。

好不容易等到延誤了一個多小時的班機,各個人都急忙拖著行李登上客艙。走過接駁廊橋,望見窗外灰濛濛的陰雨天,心情不怎麼愉悅。

但是走到機艙門,一位身著深藍制服的空乘姑娘,朝我甜甜地笑著說了句:「你好,歡迎登機。」 又一下釋懷了,好吧也許,是被驚艷到的更多。

第一次意識到,淡妝到近素顏的女子,還可以這麼美。

那白皙的肌膚、精緻而立體的五官、攏在一起的烏黑秀髮,束成了十分精神的馬尾...在深色制服的襯托下,她的溫柔和英氣,令人為之心頭一震,任憑什麼不悅都得遁去。

聽過一個笑談,說想知道一個男人到底帥到什麼程度,就看看他剃光頭的樣子。那麼,同樣的考驗換到女人這邊,恐怕就得一睹其素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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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牌 • 白花蜜妖孽紋

因為 「素」,對載體的講究極為嚴苛。

如那些色彩淺淡,寬大無剪裁的素衣,不僅挑剔穿著者的身材,更要求氣質的相搭配。清瘦有靈氣的人,這樣穿才有 「遺世獨立」 之感,一旦身材、氣質任意缺一,衣服就成了睡衣、老氣橫秋的袍子...

又如早前在問寨主欄目中提到的戒面料,小小一枚,價值卻不低。因為素凈,會放大一切的缺點,如此小尺寸的成品,要達到品質標準,就必須無暇無紋。

無事牌亦是同理。

無事,取諧音自「無飾」。自明朝末年的玉雕大師陸子岡雕刻出品以來,其形制和用料就不再只拘泥在最早的模樣。但它的製作標準,依然十分嚴苛。

南紅因料子特性,甚少會做這樣的形制,因為太難。好不容易才尋得一塊完美無瑕的南紅料子,要忍住不去施展一番,怎麼甘心?當然,這是玩笑話,重點還是料少、不一定適合這種形制。畢竟匠師們都是惜料的人,不為了做而做,才是所謂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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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而言,蜜蠟對無事牌這個形式則極其適應。

先是料子完整度更高,天然產物的瑕、裂是免不了,但多加篩選還是能夠找到符合理想動工狀態的材料。

質地又更輕巧而軟,對形制的限制也大大放寬。想想,一塊巴掌般大的無事牌,只有不到1/10的重量,能把上面的紋理、料質特性盡情地展現出來,十分討喜。

但有了易處,自然也有難處。

素凈的無事牌型,就如同一面白到極致的畫紙,每落一筆都得謹慎深思,方得佳作。在這一點上,白花蜜、金絞蜜往往比其他品類表現得更好。

如這一方白花蜜妖孽紋無事牌,黃白兩色蠟質交織,形成了如夢如幻的雲霧狀紋理,混沌、迷人。放在牌型里不僅無可挑剔,更覺得巧妙得很,如果再雕什麼上去,反而會顯得多餘。

抽象的紋理,給人以更廣袤的想像空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每一個人都能夠從中得到自己的領悟...這樣的不設限,才能抗衡得住牌型對料質細節的一覽無遺,對瑕疵不斷放大的嚴苛。

而且反過來,這樣的料質對牌型還有了挑剔。

無論是器型的規整度,抑或每道線條的弧度處理,是否做到傳達飽滿、大氣之感。這就是,不設限之物對設限之器的反客為主。

但說到底,還需要具有強烈畫面構圖感和視覺衝擊力的紋理/料質,方有如此底氣。

正如那位在令人壓抑的陰雨天遇見的姑娘,本就是美人胚子,素凈對她而言,不過是清水出芙蓉,一切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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