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泰美寶法腫瘤醫院—痴心抗癌,不忘初心

健康報2018年2月訊

期號:CN11-0010

——山東保法腫瘤治療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

留美腫瘤專家

泰美寶法腫瘤醫院院長於保法教授專訪

於保法Baofa Yu, M.D.中國主任醫師,美國德州大學(El Paso)兼職教授(2016)及 美國健康科學西部大學兼職教授(2016)。1988年中國協和醫科大學(北京協和醫學院)研究生畢業,1990-1992美國UCSD博士后,1992-1994年Salk博士后,1994-1998 Assistant Adjunct Professor, UCSD. 在美期間主要從事癌症藥物載體給葯的研究和腫瘤分子生物學研究。他發明了利用腫瘤組織作為抗癌藥物緩釋體系的新概念和緩釋庫治療方法,具有臨床應用價值,於1998年回國以技術投資在東平農村創辦泰美寶法腫瘤醫院,濟南保法腫瘤醫院(2004),東平保法綜合醫院(2010),北京保法腫瘤醫院(2012年)。這一步走出國門,進一步證明中國人治癌技術是可以走向世界的,濟南將作為中國健康一帶一路的新起點,緩釋庫療法將為一帶一路作出新貢獻。

少年時,母親患癌離世,他夢想長大后當一名腫瘤醫生。七七年恢復高考,他考進醫學院,步入從醫人生:學士、碩士、博士后,首席研究員、教授,院長……他始終尋著癌症的路徑,踩著抗癌的節奏。他就是於保法,一位留美歸國的醫生,一位胸懷「攻克癌症,造福人類」宏大理想的醫生,一位敢於揭開癌症重重迷霧的醫生。他在20年中救治癌症患者超過4萬人,其中還包括許多慕名而來的外國朋友。他在國際腫瘤醫學界發明了「緩釋庫療法」,第一次明確提出了「腫瘤整合醫學」思想,並創建了「癌魔空間結構理論」。在國內第一個提出了活化化療、活化放療新型腫瘤治療方法,第一個將醫用三氧應用於臨床治療和腫瘤治療……基本形成了比較完備的保法腫瘤醫學思想和醫療技術體系。

一、為攻克癌症,他隻身來到美國,成就了華僑夢

提到於保法,就不得不先說一下他對癌症的仇恨。上個世紀80年代初,於保法在醫學院苦讀之際,母親不幸患上食道癌。對於保法來說母親就是自己精神上的依靠,他不能失去母親。悲痛欲絕的於保法一邊關注母親的病情,一邊更加發奮學習,他下決心將來要研究食道癌,為母親治病,為天下千千萬萬的母親治病。

帶著對母親的愛和對摺磨母親的癌症的恨,醫學院畢業后,於保法來到山東最好的腫瘤防治機構——山東省腫瘤防治研究院工作,開始了對癌症特別是食道癌的研究。與此同時母親的病逐漸惡化,不久於保法把母親接到自己所在的醫院進行治療,雖然他用盡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治療方法,但是還是沒有留住母親的生命,她帶著對人世的留戀和對子女們的企盼,撒手而去。痛定思痛的於保法終於明白,靠目前的治療方法,根本不可能在癌症治療上取得實質性突破,要想挽救千千萬萬的患癌母親,必須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法出現。

1988年協和醫科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后,1990年於保法又憑自己的勤奮和成就受到了美國加州聖地亞哥醫學院的博士后研究邀請,辭去原本待遇豐厚的中日友好醫院工作,孤注一擲遠赴大洋彼岸尋求攻克癌魔方法,成就了華僑夢。

二、勇於創新,緩釋庫療法讓他成為華僑中的佼佼者

在美國的研究室,於保法幾年如一日的工作,平時經常工作到很晚,有時半夜睡不著也要到實驗室來搞研究,餓了就隨隨便便吃些東西充饑,有時乾脆就忘了什麼是餓。就這樣,兩年很快過去了,不知疲倦的於保法又開始在世界著名的蘇克醫學研究所做博士后研究。在這個研究所,於保法更是如魚得水,開始在美國嶄露頭角,他的科研成果曾得到美國國家科技獎勵基金16萬美元的獎勵費,同時他也被聘為該研究所的研究員,並於1994年被破格聘為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醫學院的副教授。

在美國站住腳后,於保法再接再厲,在腫瘤的臨床治療及藥物載體研究上又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得益於導師SARA的指導,也得益於諾貝爾獎獲得者克里克等前輩的關愛,經過刻苦努力,於保法研究出了「用腫瘤自身作為抗癌藥物緩釋倉庫」的「緩釋庫療法」。 這是一種直接殺傷「叛變」細胞,併兼顧宿主功能的治療方法。「於保法說:這種方法是把高劑量的藥物直接注射到腫瘤之中,讓藥物在腫瘤里停留,起到緩慢釋放的作用,利用腫瘤組織自身做緩釋庫,把癌細胞和抗癌藥物連在一起,癌細胞要生存就要吃藥,吃藥後就會死亡。」「用腫瘤自身作為抗癌藥物『緩釋庫』」的概念在美國醫學界獲得極大轟動,不但讓他在醫學界取得了巨大榮譽和相當高的地位,美國政府更是破例為他辦理了綠卡,美國癌症學會也吸收於保法作為會員。

三、不斷探索—化療與免疫治療的完美結合

20年來,於保法根據多年治療腫瘤的經驗,對「緩釋庫」理念不斷改進,摸索出一套「化療誘導免疫細胞治療」的方法。從思路上看,這種方法通過整合化療和免疫療法的特點,集局部和整體治療於一體,彌補了單純腫瘤內化療和化療免疫等其他療法的不足。

免疫治療在科研界被認為是最有潛力的治療癌症方法,但於保法很惋惜地說,由於措施不力,現在免疫治療在臨床上多用作輔助,「地位很低,很難成為一線治療(方法)」。「現在的綜合治療,在不同的時間點上,把所有的辦法都用完了,就算是綜合治療了。這樣對不對啊?」他認為,治療腫瘤不是採取的手段越多越好,而在於如何巧妙地用好這些方法。作為一名腫瘤病醫生,於保法在腫瘤療法上下足了工夫。他綜合地分析各種療法的特點,探索出一條化療和免疫治療結合的方法:化療誘導免疫治療。於保法對此有一個形象的描述:「假如腫瘤是頭大象,用免疫的辦法把他扳倒,很難;要用一個摧毀的辦法,比如化療,把大象扳倒,然後免疫治療就像踏上一隻腳把大象踩住,讓它老實一會兒,免疫治療就干這個。」於保法稱,再採取得當的措施,使機體產生自體免疫,就能「像螞蟻一樣把大象啃噬」。

過去人們認為化療必然要犧牲人體的免疫力,因為化療藥物作用於腫瘤細胞的同時,也作用於分化中的淋巴細胞,而這些淋巴細胞正是機體產生免疫反應所必需的。而且免疫在腫瘤出現之後顯得「無用武之地」:腫瘤發生時已經逃脫了免疫監視。如何讓機體產生自體免疫呢?於保法深信,「腫瘤本身而來的抗原就是最好的抗原」,而且在局部化療中,腫瘤壞死會引起許多T淋巴細胞的反應,「達到一個急性炎症的程度」。如果能把腫瘤壞死產生的弱抗原變成強抗原,在機體內就有可能找到耐受抗原,變成抗體。

於保法拿起了「腫瘤細胞修飾」的武器,創造性地在化療的同時對腫瘤使用「免疫佐劑」,把弱抗原調強,來增強對腫瘤內化療釋放出的腫瘤抗原的特異性免疫應答;被修飾過的瘤細胞成為新抗原,產生針對自身腫瘤的免疫反應,最終將誘導產生「個體化腫瘤疫苗」。

另外,於保法在藥物選擇和注射上,特別注重使藥物發揮靶向性和緩釋性的特點,使之能夠適用於多數的實體腫瘤。一次化療,「調強」誘導,免疫治療——於保法摸索出了一條簡便、可行有效的癌症治療方法,他稱之為「調強化療免疫治療」,也叫「緩釋免疫療法」。

「調強化療免疫治療」首先在動物試驗上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繼而,他在臨床上也推廣使用了這套療法。保法醫院的統計顯示,即便是有著「癌症之王」之稱的胰腺癌,施以該療法,病患的一年生存率比單用化療的情況有顯著提高。同樣使用「調強化療免疫治療」療法,肺癌、肝癌等患者的一年生存率也有顯著的提升。不僅如此,於保法還注意到,此療法對複發癌症患者療效顯著。以該醫院一位接受了該療法治療的胰頭癌患者為例。患者2006年被某省醫院確診為胰頭癌,四處求醫訪葯未果。后經於保法治療后,竟奇迹般地康復,至今健在。於保法說,這在胰腺癌患者中,是很驚人的。他還發現,多次使用該療法,患者的一年生存率比僅使用一次要高;而僅使用一次該療法,也比僅使用傳統化療手段要高。於保法說:「把大象扳倒后,免疫是發揮作用的,如果治療方法不得當,還不如保護病人的免疫力。」

四、百折創業路——他闖出一片天空

20年前,於保法留學美國回國,憑藉著他在美學習發明的腫瘤新療法——緩釋庫療法,準備創辦自己的醫院,為更多的腫瘤患者解除病痛。 1998年3月28日,泰美寶法腫瘤醫院在他的老家山東省東平縣開業了,兩年後,於保法又創辦了濟南保法腫瘤研究所,此後不久,山東保法醫療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現更名為山東保法腫瘤治療股份有限公司)、濟南保法腫瘤醫院(現更名為濟南西城醫院)、北京保法腫瘤醫院相繼成立,於保法成為從事健康產業的民營企業家。

於保法沒有辜負社會各界的厚愛和患者的企盼,他的緩釋庫療法於2004年至2007年三年間,先後獲得美國、中國、澳大利亞國家發明專利,許多患者接受該療法治療后重獲新生。最讓於保法出彩的神來之筆是為一位美國男孩爭得治病的自由,美國男孩安德雷斯患有睾丸癌欲來找於保法治療,不料卻遭起訴,美國當地指責他到中國看病是虐待兒童,等於「送死」。於保法越洋來到美國出庭作證,說服法官,安德雷斯一家人如願來到中國治療。這一傳奇故事後來被中央電視台「實話實說」欄目採用。二十年來,全國各地的眾多以及美、日、澳等國外的4萬餘名患者慕名而來,於保法還在山東大學、北京大學、中國軍事科學院巡迴講授「緩釋庫療法」。

在救治病人的同時,於保法還不忘舉辦公益活動,回報患者和社會。 1998 年 11 月至 2003 年 6 月於保法先後派出醫護人員1200餘人次,走遍東平縣18個鄉鎮開展腫瘤普查,下鄉義診,共捐獻藥品價值 5 萬餘元。 2004年10月,經於保法倡議,聯合共青團中央、中央電視台、中國青年支援者協會共同舉辦了「中國青年志願者醫療扶貧萬里行」活動,途經 10 個省市,出資 300 多萬元,開展健康普查,送醫送葯,並總結出了《中國農村衛生改革與現狀調查報告》,上報衛生部。2009年9月,於保法得知湖南肝癌孕婦周志英捨命產子的消息后,為其偉大的母愛感動,對其進行了免費成功救治;2010-2017年年,泰美保法腫瘤醫院、濟南保法腫瘤醫院和北京保法腫瘤醫院連續對患者施行免費檢查和治療費用優惠活動,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減輕了腫瘤患者負擔。

五、不忘初心——致力基層抗癌

20年來的經歷讓於保法深感焦慮,雖然三家腫瘤醫院已經診治腫瘤患者4萬餘例,但中國每年新發癌症患者超過300萬例,每年能夠接受「緩釋庫療法」治療的患者不到千分之一。縣級醫院雖大多數設置了腫瘤科室,但治療方式仍以傳統的放化療為主,新的治療儀器設備和醫療技術或因為投資較大,或因為收費過高,難以在基層醫院推廣。值得欣慰的是,於保法認為這套療法很容易在基層醫院推廣。緩釋庫療法屬經皮穿刺腫瘤內注射藥物治療,在綜合介入診療技術管理規範(衛辦醫政發[2012]87號)規定中屬一級綜合介入治療,僅需要基層醫院有醫學影像科和經過培訓的相關醫生即可開展,適合在基礎醫院推廣。在國家推動醫療改革的政策背景下,結合互聯網技術的飛速發展,在基層醫院推廣緩釋庫療法既可使腫瘤患者在當地醫院接受高端的腫瘤治療,又可使基層腫瘤醫院擺脫無核心腫瘤治療技術的困境,增加基層醫院的核心競爭力。

走過初闖異國的飄萍無寄,走過孜孜探索的科學殿堂,走過創業艱難的悲喜交集,走過初嘗勝果的喜悅豪情,如今的於保法和他領導的保法醫療員工宏圖正展,事業也正堅實的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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