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貌雙全的她,是陸小曼的知己,卻和徐志摩的關係撲朔迷離

在20世紀20年代的北京,她是被學界譽為「四大美人」之一的才女;在30年代,她又是享譽文壇的「洛珈三傑」之一,她的作品使人們「看見了世態的一角、高門貴族的精魂」,深得魯迅的賞識。同時她和徐志摩的關係,也成了後世永久的話題。

她就是民國時期的美女兼才女——凌淑華。

凌淑華別名凌瑞棠,她的父親凌福澎與康有為是同榜進士,曾擔任過清朝戶部主事兼軍機章京、保定知府、直隸布政使等職務。凌福澎同時還是一個畫家,和齊白石、陳寅恪這些精英人物都是過從甚密的朋友。

這種家庭、生活環境,使凌淑華從小便受到了文學藝術的陶冶,她的父親希望凌叔華能傳其衣缽,凌叔華也不負所望,從小就表現出在繪畫和文學上的傑出才華。

為了培養凌淑華,她的父親給她請來了非常有名的老師,他們是慈禧太后寵愛的畫師繆素筠和著名山水蘭竹畫家王竹林和郝漱玉;教她寫字的老師更是被稱為一代「怪傑」的辜鴻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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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精心培養和自身努力下,凌淑華的畫達到了「偶一點染,每有物外之趣」的程度。朱光潛評論說「看她的畫,我們在靜穆中領略生氣的活躍,在本色的大自然中找回本來清凈的自我。」

她愛畫,但她更愛寫作。在大學里,在作畫的同時,她開始以白話執筆為文,發表了許多文章。徐志摩和她相識以後,就把她發展成了新月社的成員。徐志摩還為凌淑華的第一部小說《花之寺》作序,這也是徐志摩一生中唯一一次為他人做過的序。

凌淑華和徐志摩相識時,正是徐志摩追求林徽因而不得的失戀之時,才女與才子,年齡又相仿,所以二人關係進展很快,相識半年光通信就有七八十封,差不多兩天一封,再加上聚會,可以說這顯然超出了一般的友誼。但同時他們之間卻又不是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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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淑華曾說「我對志摩向來沒有動過感情,我的原因很簡單,我已計劃同陳西瀅結婚,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那這話的潛台詞是否又可以理解為如果不是因為陳西瀅和陸小曼,她是會考慮徐志摩的呢?

但這一切都隨徐志摩的突然離世而成為不可能。

1931年徐志摩遇難后,葬於海寧東山的瑪瑙谷萬石窩,胡適為他題寫的碑文是「詩人徐志摩之墓」,後來徐父申如先生覺得胡適的題字墓碑過於簡單,於是請凌淑華為徐志摩再題一塊碑文。

凌淑華欣然應允,她取曹雪芹「冷月葬花魂」的寓意,在碑文上題下了「冷月照詩魂」5個字。沒有人能真正知道凌淑華題下這5個字的心思,所以凌淑華和徐志摩的關係,也就成了後世永久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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