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的黃花臭菊

是誰把你命名臭菊,是誰只認得膚淺的嗅覺,自然天養,沒有人呵護,沒人眷顧,一樣枝繁葉茂,一簇簇,一叢叢,開在我記憶的童年,開在故鄉老房子的周圍。

黃花臭菊

文丨余永東 圖丨張穎

寒氣依稀,你是美的化身,迎著清晨的曙光婀娜,迎著午後的陽光燦爛,一棵棵隨風搖曳,搖曳多姿。

看,看吶,連著河岸,連著阡陌,大大小小的路旁,荒郊野嶺。一片片金黃。

是誰把你命名臭菊,是誰只認得膚淺的嗅覺,自然天養,沒有人呵護,沒人眷顧,一樣枝繁葉茂,一簇簇,一叢叢,開在我記憶的童年,開在故鄉老房子的周圍。

黃花臭菊,屬於冬菊,也許是因為人們覺得太平凡而視而不見,不夠嬌貴而忽略了它,當然它也從來沒有在意人們的看法,超凡而脫俗的存在著,存在於自然之中,法國哲學家「讓_保羅·薩特」曾說過:「「?存在主義是一種人道主義」,而臭菊於此乃是天道,是一樣的道理。

臭菊總是成片的開放,讓人有觸目皆是的絢麗之美,在初冬的節氣,有著獨領風騷的氣勢,大大咧咧,坦坦蕩蕩,劃出冬的色彩。廣袤的大地給了它肆意生長的空間,狂野自由。

我最初認識的菊花,就是它了。媽媽告訴我那就是臭菊,可我從來就沒有因此而討厭過它,沒有覺得有『臭』的花氣,而且一直對它情有獨鍾。在那個小小的農村,以前是沒有見過人家栽植其它菊花的。

上班的路上經常看到臭菊花,只是上班匆匆忙忙,無暇多流連。此時正是多花的初期,沒有蔫的,特別艷麗好看。以前我仔細數過,花瓣多數為十瓣以上,花蕊大而緊湊,成熟時是黃褐色的,的確有些別樣的氣味。

花朵大小有小孩的手掌一般,一朵朵開放著像一個個揮動的拳頭,明明媚媚,朝氣蓬勃。

記憶中,臭菊的枝幹很高,像一棵小樹,小時候的我走近它總要仰望著欣賞它的美,大大的花朵像一個個盛開的向日葵,花瓣如金子一樣鮮艷,耀眼。

可惜的是路邊的總是會經常被砍除的凄慘,只剩下一茬茬的無奈。不過不管怎麼樣,來年都會再次生髮,一樣茂盛,一樣頑強。

小時候我經常折一支把玩,有兩三朵開著,有些許花苞,把葉子全部捏去,細長而又輕便,花朵微微下垂,像挑著一個個小太陽一樣,愛不釋手。小小的我扛著它,扛在肩頭,扛在我童真的歲月里。

儘管時光如梭,世事變遷,臭菊還是那樣的倔強的生長著,平凡而又不平凡,向世界宣告它的執著,為季節增添瑰麗的炫光。

臭菊黃花,從來不挑剔的生存,美在貧瘠的坡地,美在險要的崖邊,美在蕭索的季節。

自然把你造就,就不會把你遺棄,大地依然深深的把你孕育,季節依然無私的把你守候。

臭菊黃花,樸實的,簡單的美。

-END-

作者簡介:余永東,1975年生,自由職業者,愛好文學、繪畫,仙游蜚山詩社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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