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發癢時,記住不要用這種梳子去梳頭髮

高輝吭著小曲坐在自己的計程車里,高輝是一個年輕而富有自信的計程車司機。高輝擁有開朗的個性,和迷到一切女人的俊郎面孔,於是在整個計程車司機的圈子裡,還是小有一些名氣的。生活唯獨對高輝不公的是,高輝的大多數活動時間都是在夜裡,因為高輝是一個上夜班的司機。

一個挽著手袋的時髦女郎,從高輝的車裡走了下來,來這一座公寓門前,女郎走了進去消失在漆黑的樓道。高輝把臉貼在方向盤上,看著這個公寓的入口,有點奇怪說不出來,但是能感覺到。高輝伸手打開了副駕駛前面的小抽屜,拿出了一個紅色木梳,高輝端詳了一下,在月鈀的照耀下,木梳顯得紅紅的,有些像是果凍,晶瑩透亮,蠻可愛的,高輝笑了笑,用梳子梳了梳頭髮,然後一肚子踩油門開走了。不一會的功夫,一個夜歸的男人,走到那個公寓門口,樓道裡面的燈便亮了起來,男人便在充滿燈光的樓道間回到了家。也許這就是高輝感到奇怪的地方。為什麼女人在進樓道的時候,樓道燈沒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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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頭皮癢時,記住不要用這種梳子去梳

高輝的車子停在一家小吃鋪的門前,撓了撓頭下,向小吃鋪看了一眼。這個小吃鋪是專門為夜班計程車司機而開的,所以裡面的顧客大多數都是開車的。高輝眯著眼睛老月友廣夫正在那裡吃飯,「看來今天晚上這頓飯就該有著落了」,說笑了知說著,便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然後想了想,把放在副駕駛上的梳子拿了過來,一本梳的頭一天身著小吃鋪走去。

「喂!廣夫吃著呢。」高輝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廣夫正在吃著一碗麵條,聽見有人在喊自己,頭也沒抬,心裡一想準是高輝,「老闆,老闆再來碗面,高輝今天晚上這碗面上算我的。」高輝的人緣可不是蓋的,廣夫喝了幾口麵湯,抬起頭看著剛坐下來的高輝。「喂,你沒什麼吧,一個大老爺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梳什麼頭啊?」周圍正在喝酒的計程車司機一聽,然後還是起鬨,高輝笑了一下把手舉起來示意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就這麼早晨,夜班車的司機早就混熟了,所以高輝在這麼的痞,「去,去,去,該吃吃,該喝喝,別瞎起鬨。」高輝坐了下來,把紅木梳放到自己的褲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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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輝對廣夫說到:「不知道怎啦,頭這會還痒痒」,「你多久沒有洗頭啦?」廣夫開玩笑的說到,高輝悶哼了一聲:「哼,別以為我個人衛生很差,我老婆還沒有娶呢,要懶我也不能耽誤我的青春啊,今天洗的誰知道這麼癢呀」。

一會服務員把一碗面端到了高輝面前,高輝用雙手捧著面碗,一股灼熱湧向手心,高輝一個舒服,那個爽呀,便喝了一口麵湯。「高輝你不會為弄頭髮特意弄的木梳吧」廣夫吃完了碗里的麵條擦了擦嘴問。高輝剛把面送到嘴裡,說話有點含糊:「撿的」,「什麼?」廣夫沒有聽清楚,高輝把面咽了下去說是「收拾座墊時撿的,怎麼啦?」

「你最好把它給扔掉,我從小就聽我媽說,陌生人的木梳不能用,你這撿的就更不行了」廣夫一臉嚴肅地說。

高輝搖了搖頭「不懂」, 廣夫把嘴巴貼到高輝的耳朵邊:「聽大哥的話,快把它扔掉,這玩意兒遭邪」

高輝撲哧一樂「什麼呀,說的那麼嚴重,不就是個木梳嗎?」

「高輝啊!你最好是聽我勸,把它扔掉。」廣夫無奈的說道。說完廣夫一拿車鑰匙就走了,高輝一笑,繼續吃面,完全不理會廣夫說的話,夾了一絲麵條剛想塞到嘴裡,還是把眼神移到了自己手中的紅木梳上,「廣夫大哥說的話是真的嗎?」高輝一甩頭「瞎扯」, 又開始吃面,可是面剛吃到一半,高輝還是想著廣夫的話,索性就不吃了,高輝把筷子插到面中,一狠心的拍著桌子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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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深夜了,連野貓也知道睡覺了,何況天還這麼冷,廣夫的車停在隧道的車位上,廣夫正在這裡面呼呼大睡,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把廣夫驚醒了,廣夫以為是乘客要乘車,連忙揉了揉眼睛一看,原來是高輝。不知道這小子把那把木梳扔了沒有,廣夫還惦記著這事,畢竟年紀輕輕的,開夜車也不容易,廣夫把門打開了,然後自己串到了副駕駛「高輝外面冷,進來坐」。

高輝笑的坐進車裡,然後轉過頭看著廣夫,廣夫打了一個冷顫,今天高輝怎麼看著就這麼奇怪?想著」莫不會是這傢伙中邪了吧!」

想著廣夫把手搭到了門鎖上,」高輝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高輝沒有說話,還是笑著看著廣夫,廣夫心裡不妙,這小子八成是中邪了,於是廣夫做好了跑的準備,而就在這個時候,廣夫感到頭皮發麻。廣夫抬頭一看,天哪,正看見高輝一隻手拿著梳子,正在幫自己梳頭,廣夫冷都掉下來了。

「高輝啊!你還老哥的頭髮這麼短,也不用你幫我用梳子梳頭了吧!」廣夫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突然廣夫一聲慘叫,因為高輝已經把木梳狠狠的插在廣夫的頭上,然後很狠狠的向下一梳,「啊~~~」 廣夫痛徹心扉的喊叫著,高貴一把按住廣夫想要打開車門的手,廣夫被高輝出奇大的力氣感到震驚,就這樣廣夫動彈不得,任由高輝一下一下梳著自己的頭皮,血從廣夫的頭上順著傷口流了下來,活像一條條血色的長發,高輝笑著轉而用力掐住廣夫的脖子,廣夫因窒息而甩著頭,活像一個散著頭髮的女鬼,終於顫抖的手腳停止了活動,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高輝又一次笑了,伸出舌頭舔乾淨的紅木梳上的血,然後一下一下用力梳著自己的短髮。

又是一天早晨,一輛公交車從隧道駛出,發現兩輛停在路邊的計程車,一輛車的司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而另一輛躺著兩個頭皮被梳開的屍體,一具的表情痛苦,而另一具則面帶獰笑。一隻紅木梳被扔到旁邊的小土坑裡,被一隻小狗給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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