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陷害委全在夜店上班,直到救了一名女子,我的生活發現變化

萬象小說 簽約作者:黑斗篷 | 禁止轉載

「段五!你特么聾了是不是!」叼著煙的曹曉梅怒氣沖沖的站在我面前,甩手把一張二十塊的鈔票丟了過來。「出去給老娘買包姨媽巾,快著點,別磨磨蹭蹭的。」說完,這臭娘們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呸!什麼東西。」看著曹曉梅的背影,我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不是說我看不起這些在夜總會坐台的小姐,你說索性你是紅牌,看不起我們這些跑腿小弟也就算了,特么一個萬年冷板凳,也這麼拽,要不是背著案底找不到正經工作,王八蛋在這裡受你的氣!

對著通道口狠狠的比了一根中指,掏出錢包,把錢塞進去后,盯著裡面那張照片惡狠狠的看了兩眼。

人啊,生的偉大,活的憋屈。

每次感覺憋屈的不行了,我就會打開錢包看看裡面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依舊是那三個熟悉的身影,中間的那個是我,左邊的男孩兒是我的死黨王楚,右邊的女孩兒則是曾經和我交往了三年的「貼心女友」沈佳夢。

就算為了我的「好友」和我的「好女友」,咬著牙老子也要活下去,看不到他們遭報應的那一天,老子做鬼都不會瞑目的。

夜總會外面,比裡面清靜多了,我溜溜達達的沖著不遠處那個便利店走去,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出來買東西的,便利店裡那個收銀的小妞兒長得挺一般,但是這在我眼裡比那些濃妝艷抹的小姐舒服多了,尤其每次進門,都會給我來上一句「先生您好」,讓我這整天被一幫表子呼來喝去的小人物打從心底里那麼舒服。

「你——你們幹嘛?讓我,讓我出去——」路過一個巷子口的時候,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突然鑽進了我的耳朵里。這麼一口舌頭沒捋直的腔調,小娘們兒喝了多少啊?

我好奇的探頭朝巷子裡面張望了一下,只見兩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把一個女孩兒堵在了巷子里,那女孩兒穿著一件粉色的緊身T恤,牛仔短褲下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手裡還拎著一個酒瓶子。因為天色昏暗,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聽兩個男人的笑聲,應該挺漂亮的吧。

「小妞兒,著什麼急嘛,別看叔叔們這個樣子,叔叔有的是錢,陪叔叔好好玩玩,有你的好處。」其中一個矮個的男人一副急色的模樣,兩隻滿是黑泥和老繭的臟手,不停的相互搓著,就好像一隻進餐前的蒼蠅。

卧槽,這姑娘真是可惜了。

這倆貨我認識,是街上丐幫的。不是武俠小說里那個丐幫,是一群職業乞丐組成的乞討團伙,白天他們衣衫襤褸的跪在街頭,到了晚上收工,經常搖身一變,揣著大把鈔票進出各種娛樂場所。光在我們這個場子,我就見過他倆不下五次。

看場子的黑哥曾經叮囑過我,沒有必要的話,不要去招惹這些丐幫的傢伙,一個個手都黑著呢,他曾經親眼看到這些混蛋砍掉了一個小孩兒的半條腿,讓他去街上要飯。

他奶奶的,這事兒管不管啊?我不停的嘬著牙花子,雖然我坐過牢,但打從心底里哥不是什麼壞人,看到不平事兒也想插上一手,可是……這特么丐幫在附近的勢力有點大啊……要不……老老實實買東西去?

「放開!給我——放手——我要叫人抓你們去坐牢!」在我瞎琢磨的功夫,女孩兒已經被兩個乞丐堵到了牆角,四隻骯髒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抓摸著,女孩兒似乎想掄起酒瓶來自衛,可是因為被堵著,胳膊根本就抬不起來。

「小妞兒,你有本事就喊人來抓我們啊?不就是坐牢么?能和你這麼漂亮的小妞兒睡一晚,叔叔就是當個強姦犯也認了。」矮個乞丐不停的邪笑著,就特么好像他坐過牢似的。

我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強姦犯」這三個字聽起來格外的刺耳。三年前的我,還是個品學兼優的尖子生,結果一夜之間就特么成了人人喊打的強姦犯!我永遠忘不了被警察押著從樓道里走出來時那些街坊鄰居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泡屎、一隻蟑螂那樣,全是厭惡、噁心!甚至有幾個大媽直接把口水吐到了我的臉上。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混蛋!混蛋!

一股怒火突然從我心底冒了出來。強姦犯,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強姦犯,我他媽的現在應該是一個在大學里讀書的天之驕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靠給一幫表子人渣跑腿過活!爸媽他們也不會……

腦子一熱,我從地上抄起一塊板磚就沖了上去,一板磚狠狠的砸在了矮個乞丐的後腦勺上。

「我操!」矮個乞丐被砸的一個咧斜,扭頭看到身後站著的我剛要開口罵人,就被老子一腳踹在了小肚子上,倒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干翻了矮個的,高個的自然也少不了,難道等著丫的來打我嗎?一個擺拳就朝著高個乞丐的腦袋抽了過去,沒想到高個的反應比我想的要快,不但躲過了我的拳頭還反手一拳打在我胸口上,那力氣出乎想象的大,胸口不光是疼,還一陣陣的發悶,難受的要死。

「你他娘的給老子躺下!」我吼了一嗓子,用左肩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在牢里蹲了三年,我特么打過的架比他丫的吃過的飯都多,真打起來,老子可特么不怕!

高個乞丐被撞得身子後仰,我順勢把他撲倒在地,掄起拳頭就朝臉上招呼。

一拳,兩拳,三拳,皮肉撞擊的感覺清晰的從拳頭傳到我的腦子裡,高個的鼻樑轉眼間就被打歪了,鼻血流的到處都是,弄得我手上一片黏糊糊的那麼膩歪。可是心裡那股火就是滅不下去,拳頭揮得一次比一次狠。

就在這時候,一個含含糊糊的女人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敢,敢欺負你姑,姑奶奶,姑奶奶我,我要你的命!」是那個女孩兒去踢打矮個乞丐了嗎?無所謂了,不要過來打擾老子就好了。

然而這個念頭還沒在腦子裡轉完,一陣猛烈的撞擊感就從我的後腦傳了過來,伴著玻璃破碎的聲音,我的眼前一黑,他妹的,你別告訴我你特么打歪了……

迷迷糊糊的,我聽到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聲音,尖叫聲、吆喝聲、警笛聲……

警笛!

這個詞劃過腦海的時候,我渾身上下一陣哆嗦瞬間清醒了過來,隨之而來的,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衝進了我的鼻腔。撐開眼皮一看,我竟然還趴在高個乞丐的身上,只是此時的高個乞丐臉上插著半截酒瓶子,其中一根尖銳的玻璃碴更是直接從他的左眼插了進去,整個人已經完全沒了聲息。

心頭一片冰涼,這種黑架,就算打斷胳膊腿,也都是自行解決。可是一旦出了人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快,快來抓住他!那個殺人犯要跑了!」一個高亢的女聲從巷子口那邊傳了過來,緊接著,幾個穿著警服的人從外面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把我按倒在地。也許是巧合吧,我的臉正對著矮個乞丐的那張臉。

如果不是這個姿勢太過怪異,我一定已經吐出來了。相比之下,高個的死相真是安詳,這個矮個子的臉也不知道被人用東西砸了多少下,整個都凹下去了,滿腦殼都是紅紅白白的東西,噁心到了極點。

條子們嘴裡吆喝的什麼我已經聽不太清楚了,無非就是「不要抵抗,老實點」之類的,整個腦袋渾渾噩噩的,只有「完了」兩個在不停的飄蕩。

原以為從牢里出來我能重新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原以為能找到那兩個混蛋,好好算算當年那筆賬,現在全都完了。

那條小巷是不會有監控的,我和兩個乞丐又是實實在在的打了一架,就算我說我當時已經被敲暈了根本就沒殺人,條子們會信嗎?

至於找那個被他們欺負的女人給我作證就更不要想了。先不說我連那女人的臉都沒有看到,就算找到了又怎麼樣?人不是我殺的,那兇手就只剩下她了,難道還能指望她站出來說「人是我殺的,你們抓錯人了」?

拘留所的小黑屋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條子們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滿了蔑視。我知道他們看不起我不是因為我殺人,而是我那個讓絕大部分罪犯都會覺得不齒的案底。這一次進來,恐怕,再也出不去了吧。

爸,媽,兒子對不起你們,這輩子可能沒辦法洗清身上的冤屈了。被槍斃了也好,早死早投胎,下輩子,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們二老。

「段五,出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黑屋的門突然被打開了,迎面而來的陽光有些刺眼,我看著門口那個身材高大的條子吞了一口口水。提審?還是宣判?聽說有時候殺人案會判的特別快。

「磨蹭什麼呢!趕緊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地方待久了戾氣會特別重,那條子見我沒動靜,直接過來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拖出去讓我簽了好幾份我已經懶得去注意內容的文件,然後就把我帶到了拘留所的門口。「走。」

「啊?走...往哪兒走?」我被他弄蒙了,就算要送法院,也得來輛囚車吧,難不成現在犯人的待遇已經差到去法院或者監獄都需要步行的程度了?

「想往哪兒走往哪兒走,別回頭就行,難道你小子還想在拘留所吃一輩子免費饅頭?」條子往我腳邊吐了一口濃痰,扭頭朝裡面走去。

我的腦子一時還沒轉過彎來,這到底幾個意思?我被放出來了?「您是說...我,我這事兒……」

「兇手早上抓到了,趕緊滾,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噁心!」簡短的回答之後,拘留所的大門「咣當」一聲關上了,我頭上的霧水卻怎麼都揮不散。

抓住,怎麼抓?先不說已經有我這個背鍋俠了,條子們有半點真兇的線索?算了,不管這破事兒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我的飯碗。

曹曉梅那娘們兒,勾搭男人不行,告黑狀卻是一把好手,昨天晚上我給她買東西一夜未歸,這會兒不一定把黑狀告到哪裡了。

回到我那個八平米的狗窩,把沾血的衣服脫了,倒在床上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下午五點了,我急忙套上衣服奔向野火。

野火,就是我上班那家夜總會的名字,老闆以前據說是道上的大哥,後來金盆洗手開了幾家買賣,名字都帶個「火」,說是這樣才能讓生意紅火。

野火里的規矩其實也挺多的,其中有一條就是前後分明,我們這些跑腿小弟做的都是伺候人的活兒,就算和那些表子比都低人一等,出入只能走後門。然而這一次我剛走進後門外那條暗巷,就看到看場子的黑哥正叼著根煙蹲在門口朝巷子口這邊張望。

「黑哥,您今兒咋跑後門來了。給我也來一根兒唄。」我笑著湊到黑哥身邊。

看場子的,在一般人眼裡也許就是些不入流的混混,遊手好閒的。沒錯,黑哥確實也是那樣,不過這種人往往比那些西裝革履的要講義氣的多,至少黑哥拿我當個和他一樣的爺們兒看,從不像曹曉梅那樣頤指氣使的。

「還不是為了等你小子,你這邊的活兒,今天算是做到頭了。」黑哥笑了一聲,從煙盒裡磕出一根兒遞給我。

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果然被告了黑狀了嗎?

「接著呀,發啥呆呢?」黑哥見我沒動靜,把煙盒在我手上磕了磕,「我說你小子行啊,有眼力勁兒,知道把活兒干到人眼裡。這不,中午老闆打電話來說你平時工作認真,讓我通知你,從今天起,去前台那邊,以後不用在後面跑腿了。」

黑哥後面嘻嘻哈哈的說了什麼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只是感覺這裡面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老闆會注意一個在後面給小姐跑腿的小弟嗎?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這工作調動簡直來的莫名其妙。

不光是這個,之前被放出來也是莫名其妙。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大難不鍋必有後福」?

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穿著粉色緊身T恤,牛仔短褲下露出兩條雪白大腿的女孩兒身影。有理由幫我的恐怕就只有她了吧……

黑色長褲,黑皮鞋,白襯衫,小馬甲。

從被抓進去那天算起,這身前台的工作服是我穿過的最體面的衣服。黑哥還特意找給小姐們上妝的化妝師給我整了下頭髮,老話咋說的來著,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換上這麼一身,很不要臉的說一句——十米之內,老子最帥!

「賓哥,我叫段五,以後請多指教,我就跟著賓哥混了。」前台的人不像後面那麼鬆散,兩個人一組負責一個片區,和我一組的哥們兒叫阿賓,看上去有點小帥。

黑哥告訴我這是給我找的「師父」,在前台的男侍應里,阿賓也算的上是「頭牌」,嘴甜又會來事兒,有時候拿到的小費比小姐們還多,據說還有些富婆會帶他回去過夜,在野火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

前台這點活計上手還是挺快的,尤其以前在牢里還跟老潘學了點忽悠之術。

所謂忽悠之術,無非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因為那噁心的罪名,在牢里跟我關係好的不多,老潘就是其中一個。丫的是因為詐騙罪進去的,也是唯一一個相信我是含冤入獄的。

用老潘的話來說,作為一個職業騙子,如果連別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都分不清,那還是趁早改行,不要侮辱這個職業了。

拿著第一筆足足兩百塊的小費,我樂得一整夜都沒睡著,縮在被窩裡把那兩張票子翻來覆去的點著。

之前給人跑腿一個月才能賺幾個錢?無論是為自己洗脫冤屈還是找仇人報仇雪恨,錢都是不可或缺的東西。有了這份工作,夢想就離我更近了一步。

「段五,你小子最好趁早離開。」和阿賓擦肩而過的時候,他丟給我這麼一句咬牙切齒的話。看著仿若無事一般給客人送酒的阿賓,我心裡其實也挺無奈的。

我本就是個很勤快的人,又學了老騙子的本事,得到的小費越來越多,甚至有一些原本和阿賓很熟的女客很曖昧的說要帶我出台之類的葷話。阿賓的臉色因此一天天的難看了下去,甚至明裡暗裡的警告我,讓我收斂點,不然他一定要我好看。

可是我能怎麼辦?我會離開這裡的,但不是現在。至少要等我賺夠一筆足夠在上海那種大城市立足的錢。

「噓——」一聲口哨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目光不由得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要知道在夜總會這種地方,這樣撩撥性的口哨總是起著導火索的作用,要麼是王八看綠豆成就一夜情,要麼就是火柴碰引信,搞出一場亂子。

吹口哨的是個梳著怪異髮型的殺馬特青年,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那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的御姐氣質,嫵媚卻又不失優雅,身上那套火紅色的晚禮服更是把那種氣質烘托的淋漓盡致。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夜總會裡什麼都缺,就是從來不缺漂亮姑娘,可是擁有這種氣質的卻是第一次見。舉手投足,甚至只是美目一瞥的風情都在撩撥著男人的荷爾蒙。

「小子,看傻了吧,這是咱野火的頭牌,一點紅,紅姐,這剛從巴厘島度假回來,咋樣,想上不?哥看好你哦。」黑哥不知道啥時候湊到了我身邊,用一種是男人都懂的賤賤語氣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黑哥,你就別拿我開涮了。」那一瞬間,我的目光和側過頭來的紅姐交織在了一起,我立刻像個偷看班花被發現的小男生一樣低下了腦袋,那感覺真是怪怪的,心動?還是別的什麼?

「切,你小子這是不知道自己多有女人緣兒啊,可是有不少娘們兒跟我抱怨你這小帥哥不肯跟她們出台呢,紅姐可是最喜歡你這款純情小處男。」黑哥壞笑著,摸出煙盒彈出一根,可是還沒等他用嘴叼著,一隻纖纖素手卻伸了過來,把那根煙抽了出去。

「我說老黑啊,悄悄的說我什麼壞話呢?」和聲音一起涌過來的是一股帶著淡淡香水味兒的女人香,抬起臉來才發現紅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我和黑哥的身邊。

「哪兒敢啊,還不是說紅姐青春靚麗美艷大方,是咱們野火的台柱子,讓這新來的小子以後長點眼力見兒,看到紅姐一定要伺候好了。」黑哥一邊撓頭笑著,一邊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後腦勺上。

丫的一定是故意的,這一巴掌的力氣拿捏得恰到好處,既沒有讓我覺得很疼,又扇得我上身向前一探,腦袋向下垂了一下。

晚禮服這種東西,領口通常都開的挺大的,黑哥這一巴掌幾乎把我送進了紅姐的事業線里,鼻尖距離那兩團白花花的軟肉不過一拳的距離,略帶奶香的味道讓我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甚至小段五都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抬頭衝動。

「別聽老黑瞎說,什麼伺候不伺候的,既然在野火干,就都是自己人。老黑,你可不準欺負人家。」紅姐把玩了一下手裡的香煙,沒有抽,而是塞進了黑哥的嘴裡,然後從我們倆中間走了過去。

我很尷尬,沒敢跟紅姐多搭話,只是微彎著身子以掩飾小段五的異動,嘴裡「嗯嗯」了兩聲權當回話。可是下一秒鐘,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在紅姐跟我錯身而過的時候,一隻柔軟的手,在我大腿後面輕捏了一下,呆愣了兩秒鐘,我回頭去看的時候,卻見紅姐依舊保持著那優雅的步態走向卡座里一個富二代模樣的男人,背在身後的右手食指卻沒來由的勾動了兩下。

難不成黑哥說的是真的?紅姐就喜歡我這樣的?

口乾舌燥,小段五在下面不停地叫囂著,我連身子都不敢站直了,不然褲襠里那頂起來的一團實在是太醒目了。

用手遮擋著溜進了衛生間,讓五姑娘和小段五親密磋商了好一會兒才算把它安撫下去。這紅姐簡直有毒啊,要是回頭真的找上我,那我到底是上還是上啊?

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我才從洗手間走出去,頭牌就是頭牌啊,那股香味兒縈繞在鼻尖到現在都還沒有散去。

「段哥,你怎麼在這兒呢?快點快點,八號卡座那邊點名要你送這個過去。」一個女侍應看到我,立刻跑過來把一個托盤遞到我的手上,托盤上是兩杯已經倒好的紅酒,以及一個半滿的酒瓶。

乖乖,這玩意兒我在水台那邊見過,叫啥來著?對了,82年的拉菲,簡直是裝逼人士必備啊。我用眼神朝大廳里掃了一下,八號桌,不就是紅姐和那個富二代的卡座嗎?

心臟不安分的跳動了幾下,特意點我送東西,難道紅姐真的對我有意思?

很仔細的整理了一下領口和衣角,然後才端著托盤走了過去。

紅姐和那富二代面對面正聊得火熱,不過我知道她時不時的會用眼角的餘光往我這邊瞄。別問哥為啥這麼有自信,她那隻放在桌下的手從我接過托盤起就沒閑著,食指一直朝我這邊勾著。

不由得,又吞了一口口水。端著托盤一邊走一邊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至於我的眼睛,已經被鎖死在紅姐那豐腴的身子上,挪都挪不開。要是和她坐在一起把酒言歡的那人是我該多好啊……

距離越來越近,我已經把那句「您好,這是您要的拉菲」準備在了嘴邊,意外卻發生了。

夜總會的地面本是乾淨整潔的,我的左腳卻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胸口直接撞在了紅姐所在的桌子上,托盤脫手而出摔在桌面,兩隻杯子摔倒在托盤裡,血紅的酒液全都澆在了紅姐的胸腹處,那個酒瓶子更是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酒液和玻璃碴濺得到處都是。(原書名:《我的美女老闆》,作者:黑斗篷。來自:萬象小說 <公號:wxxs-1 >,公號回復151或書名看精彩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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