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生孫子，滿月宴六歲孫女指著老鼠叫奶奶，第二天女孩就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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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兩條/文

01

陳家婆婆的兒子自從娶了媳婦，她就天天盼著抱孫子。

哪曾想到，兒媳一連生了三個孩子，都是女兒，這讓陳家婆婆很生氣，責怪兒媳肚子忒不爭氣。

她的兒媳向來在家裡沒有什麼話語權，聽見婆婆這樣說，竟也跟著埋怨自己，四處求偏方想要生兒子。

陳家婆婆的三個孫女，有兩個都被送了出去，送的地方都是周圍村子，隔得不遠。她反正是不會要回來的，所以被送的人家也不擔心。

唯獨老大送不出去，老大很不聰明，和同齡孩子比起來遜色太多。不大會說話，只會簡單地重複幾個字，沒人願意要。

那時候這樣的事並不稀奇，甚至還有一家生了七個女兒后才生一個兒子。七個女兒留了兩個在身邊，其餘全都送出去了。

後來上學后，班裡有一個女孩，就是陳家婆婆媳婦生的第二個女兒，她也知道自己是被爸爸媽媽抱來的。那個時候，陳家婆婆那個有些愚笨的大孫女已經死了。

她說起過那個死去的姐姐，以及她姐姐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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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陳家婆婆的兒媳在生了三個女兒后，第四個終於是個兒子了。陳家上下張燈結綵，滿月時特意為此擺了酒席。

滿月宴上，陳家婆婆的大孫女也出來了，陳家婆婆還破天荒地給她穿上了新衣裳。

那天來的人很多，眾人無事都開始逗她。孩子已經六歲，卻不會說完整的話，只會跟著大家笑。突然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一隻老鼠，孩子突然指著它喊：奶奶！

她一邊喊，還一邊往別人身後躲。

大家都知道這孩子心性如兩歲孩童，聽她這樣說都開始大笑起來。笑道：「這孫女，陳家婆婆要知道，得打人了！」

孩子依舊還指著老鼠消失的地方，喃喃地說：「奶奶。」

有人閑得無聊，繼續逗她：「奶奶什麼啊？」

她說：「吃。」

這話又引得一眾人大笑。很快就吃飯了，大家都無暇再逗孩子，紛紛回到席位上。孩子一人端著碗，去了屋裡吃飯。

誰知滿月宴結束的第二天就傳來一個噩耗：小女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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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大家這才得知，她昨天說的奶奶是什麼意思。

原來那段家裡，家裡的老鼠突然多了起來。陳家婆婆家養的貓又經常十天半月不在家，於是，陳家婆婆便想了一個除老鼠的法子。

她買來了老鼠藥，和一些吃食拌在一起，放在了屋裡的各個地方。陳家婆婆本就不喜歡孫女，尤其這個還有點愚笨，所以平時她在家裡吃多了都會挨罵。

那天，看見奶奶端著吃的，孩子便上去要，沒想到因此挨了一頓打。

她有些委屈地看著奶奶把東西倒在了地上，不敢去吃了。所以那天孩子看見一隻老鼠經過，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奶奶，她想說的應該是「奶奶給它們吃的」。

而女孩離開的原因就是餓了撿起了角落裡那些本該是用來除掉老鼠的吃食。

大家都為小女孩的離開感到惋惜，但時間一長，就都忘掉了。如果不是因為和我同班的女孩說起來這件事，我都不大能想起來。

她卻神秘兮兮地說，其實奶奶是故意的，所以現在遭到了報應。

她說的報應，指的是後來陳家婆婆的兒媳終於生的那個男孩，逐漸長大后，大家才發現他的腿無法站立。直到現在，那個男孩已經十幾歲了，還是不能走路。

她說起那些，像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她說起她的奶奶語氣里有輕蔑：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不過我現在和他們家沒關係了。那時我們都還在上小學。

我也不知道她說那話的真假，畢竟只有她一人是這樣告訴我的。

但我寧願相信，她說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