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話嗎?

聲音的言外之意

▲一位英俊的青年男士,高一米八五,參加一次慶祝展覽會結束的活動。他舉止充滿自信,微笑地走向女主人,假聲假氣低沉微弱地迸齣兒個字「卡爾米勒」。

▲一位亮麗的女士,40歲,熱情洋溢,面部表情非常開朗。她走進一家化妝品商店。但當她尖聲大叫道「要買一支口紅」時,那位售貨員小姐驚訝得往回縮了縮。

▲奧地利銀行的一位新員工首次參加全體職工大會。在就職報告中他聲音尤為低沉,幾乎沒有人能聽得到,他的聲音很低很沉,而且還在顫抖。大家可以聽出這個員工的緊張;坐在前兒排的領導們不停搖頭,後排的人也在喃喃細語,大家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一位年輕女士,穿著時裝設計師設計的服裝,美艷動人地走進了維也納一家五星級賓館的大廳,向四周觀望了一下。她正要走向前台時,一位賓館顧客被她深深吸引住了,於是就走到她的身邊,禮貌地問道:「要我幫忙嗎?」這位靚女卻用漢堡流行的俚語回答道:「老頭子,自己知趣點,快給我閃開!」

音質和聯想

一個人的聲音和說話方式,對於調情時印象的形成也是一個重要的無素。當我們開始講話時,聲帶就會相互靠攏,形成一條很窄的縫隙。發出聲音的深度,也就是高度,取決於聲帶的張力和長度。如果一個人的聲音得到了很好的評價,這也將會提高對她(他)的魅力評價,同時也是一種開始交際的信號。

我們感到這種聲音熱情洋溢,聽來令人愜意,讓人心跳,能引起人的性慾,讓人聽了還要再聽。

一名出版社業主跟我講述過一位女性在電話里的聲音充滿了性愛魅力。兩年多來,他出於工作原因與這位未曾謀面的女性通電話,每次通話,聽到她那深沉、煙霧瀰漫的聲音后,都會浮想聯翩,覺得這個女人一定長得非常出眾。

不知是什麼時候,他們要見面談話了。這個女人55歲,臃腫矮小,長得-頭深褐色的頭髮,除了聲音之外,沒有任何同他幻想的相同。他後悔萬分,覺得不該和她見面。這次碰面之後,他不再覺得她的聲音有多強的魅力,她的聲音失去了過去的效應,她的外貌已使她的聲音明顯褪色。

相反,如果我們感覺某人的聲音音質不太舒服,也會改變一個人的正面效應,甚至會毀壞這個人在我們心中的形象。

一個人的聲音在緊張的情況不會發生變化。緊張激動的人說話速度較快,聲音尖銳而刺耳,甚至有點歇斯底里。您可以在緊張的情況下有意識地注意注意自己的聲音——它也很緊張。為了自信地駕馭某一個調情場合,就需要消除這種緊張。其中重要的一步就是穩定我們的聲音,慢慢地,靜靜地,一步一步地降低聲音的激動程度,這樣就會重新擁有穩定平靜的聲音。這意味著我們又能把握住緊張場合。

許多人的聲音是固定不變的。艾恩斯特·格里斯曼的外號就叫「聲音」、他是奧地利國家廣播電台前任台長,曾擔任過廣播台主持人,主講聖經故事。他的聲音清楚寧靜,時時充滿一種性感的弦外之音,因此博得了廣大聽眾的好評。已去世的電影製片人阿塞爾·科爾蒂、克勞斯、瑪利亞·布蘭道爾、艾里卡· 布魯哈爾等,都是帶有聲音不變特點的載體,正好是與瑪佳雷特·施雪納邁克爾這個例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聲音也體現在我們的聲帶上。一位說話洪亮的人與那些聲音低沉的人相比,往往被認為是比較具有攻擊性,主導性。精神沮喪的人說話時聲音低而單調,幾乎聽不到。低聲容易使人聯想起下列一些個性特徵:虛弱,社會地位較低,沒有權利,缺乏自我意識。低聲細語給人一種印象,他們說話的內容讓他們感到難為情,大都是一些難於啟齒的東西。疲勞、受挫、失望會使人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當一位女性對她的調情夥伴頗為滿意時,她說話時聲音傾向於更為溫柔,她會有意識地改變自己的聲音;如果自我感覺不如別人的人,她們說話的語調會少有規律,即便相互差距並不遠,她們談話時聲音還是不會洪亮。

聲音值也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個性特徵。我們在一次調查研究中錄製了一段採訪對話,是一位男性記者採訪一位女性朋友的對話。採訪持續35分鐘。記者的聲音是變化無常的(高音——86分貝,低音——58分貝),參加實驗的人分別聽這三種音段中的一種,並對這位男子做出評價。結果非常明確,而且很有意思:很高的聲音被認為具有攻擊性,而不是自信。這些參加實驗的人覺得,他想通過聲音來控制全局。當他用很正常的音高談話時,他就最受別人的歡迎。

關於聲音:

▲總起來說,男人說話的聲音比女人要高。

▲女人同男人談話時的聲音與女人同女人說話時的聲音相比,更為輕盈而溫柔。

▲音高表達憤怒或蔑視。

口音與方言

語言不僅包含一定的內容,而且還向調情夥伴傳遞同樣重要的附加信息。調情夥伴雙方的首要目的是建立一種關係,而並不僅僅局限於語言上的交流。當一位柏林女人結識一位維也納男人時,兩人各講各的方言,恐怕雙力交流好長時間之後也不能理解對方。

我們不熟悉的方言會令人感到詫異,從而形成一種距離,造成言語上的誤解。嚴重者還會讓人頓生厭惡之情,甚至覺得粗俗無比。

相反,如果一位施蒂里亞女人在肯亞的一家賓館里結識了一位施蒂里亞男人,他們說著相同的方言,這就有助於兩人建立聯繫。

因為相同的方言在陌生人之中營造了一種親近感,將兩者聯繫在一起。

一青年男子在一家酒館里發現了一位自己頗感興趣的女子,總會在說出第一句話之前評價一下當時的情景以及這位女子。她喜歡優雅的說話方式嗎?她說方言嗎?如果說,說哪種方言?直到當他被迫要做出決定時,一般應同她說些什麼呢,他就這樣開口道:「您也喜歡這家酒館嗎?」或者:「這兒真棒,好極了。」」這個女人的反應及她的說話方式繼而決定了整個談話是否會繼續以及怎樣繼續。她會同他談話嗎?或者兩人的語言世界會不會截然不同?她說話的方式是一種連接因素還是一種分離因素?他(她)是否能適應掩蓋語言中的相似點?

我們談話的辭彙和方式能讓人推斷出人所處的社會層次和地位,因此,並不是每一個人在這種場合中都能輕鬆自如地講出意義明確語法正確的語句。如果我們在調情時慌張,那麼語流就會受阻,講出一些不完整的句了。

語調

語調也是人們交際中的一種重要的非言語性元素。我用不同的語調,重音來表達同一句話,它們所反映的意思就會大相徑庭。這種通過分辨人的語調來詮釋一句話的信息的能力,會有助於減少人際交往中的衝突。例如:當我寫下這個句子「我愛你」時,它只有一個意思:句子的接受者讀出,別人喜歡他。然而通過口頭語言的強調我可以表達出各種各樣的意思。

我(愛)你!——你肯定清楚我對你的仰慕。

我愛(你)?——你怎麼會認為我愛你的?

(我)愛你!——難道還有別人嗎?

(我)愛你?——你怎麼這麼想呢?

註:括弧里表示重讀。

我們感受到的這種情感狀態是可以轉移的,對此真正地理解別人並不重要。您可假想一次度假中的調情。如果我們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去度假,期間結識了一個人,我們聽不懂他的語言,但是我們能夠直覺地通過他的語調,理解他的意圖和感情。溫柔、高興、攻擊、悲傷,這些既能通過人的面部表情,也能通過我們並不熟悉的語調體現出來。即使我們相互聽不懂,但還是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這種能夠正確詮釋語言節奏和語調的能力是天生的,這一點在塞特拉克克和西希拉的實驗中得到了證實:

參加實驗的人員聽不同的女演員用捷克語講同一句話;「床已經鋪好了。」她們使用了不同的語調(傷心的,高興的,恐懼的),結果是捷克的學生以及來非洲、亞洲和拉了美洲的學生都能正確地詮釋這句話的含義。

不同的語調造成了語義的模稜兩可,但同時也有一定的好處。比如,當我和調情夥伴用這樣的句子表白時:「我愛你」,她(他)可能會覺得非常滑稽,從而傷害你或嘲笑你,我總還可以說:「我並不是這個意思,你誤解我了,我怎麼會喜歡你呢?」聲音往往是重要的信息載體,精力集中的一個人,當他的調情夥伴說話時,他會聚精會神地聽。我們的聲音可能引起人們歡快興奮的情緒,但也可能使人頓失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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