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誤解了性教育

我們需要性教育!

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對於性教育的內容和理解上還有很多誤解,就我個人而言。最近看了這方面的書之後,想談談我對於性教育以往的誤解——把性教育內容想得太窄!

性教育,只有性嗎?

性教育,只有性嗎?

「當時,我們學院的一位老師就和我說,『那種事兒』不用你教,學生以後也能懂,我當即反問『哪種事兒啊?』他就笑笑不說話了。」

這是我們整個社會對性教育,或者是性學的錯誤理解的一個縮影。

百度百科將「性學」解釋為「現代性學是一門跨學科領域」,而我們只是將性學理解為男女之間的性,是生物學的概念,不是這樣的。裡面也有包含心理學和社會學,甚至還包含統計學,有時候會使用犯罪學來研究性學的議題。

性別平等是性教育的基礎和至關重要的內容。男孩女孩都是獨立的個體,發生性關係時,處於這種平等意識,女性不再是被強迫的一方,男性也會處於性別平等的觀念而學會營造氣氛,而不是「跪下來,叫爸爸!」

性屬於每一個個體。所有的影視作品,或者是情色製品,都將女主人公對準那些美貌動人,大胸小姐姐。但實際生活中,性和愛情屬於每一個個體。無論男人、女人、青年、中年,甚至是老人,是健康,還是身患疾病,都有被愛和愛的權利。

老年人的性,《酒神小姐》中雖然沒有過多地討論老年人的性,但有尹汝貞飾演的老妓女和她老夥伴之間的故事,則也能代表了老年人還是有些不言而說的慾望。大量農民工入城,和妻子分居兩地,如何解決性事,也是一大社會問題。2010年有胡可、沙溢主演的《闖蕩》則有討論這問題。電影《偉大的願望》也同樣講述下半身癱瘓的少年的想做次愛的偉大的願望。

我們怎麼看待性,很大程度上,影響著我們則怎麼去解決相應的社會問題。

彭曉輝,「著名性學家」、「中國性學會專家委員會委員」、「性教育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武漢性學會理事長」、「世界華人性學家協會副秘書長兼《華人性研究》主編」,但這位在國內性學領域的名望和權威的學者卻是以一件件有爭議的事件走進人們的視野中的。南京師範大學演講完被稱為「遞套教授」、性學課上邀請退役的日本女優到課堂未果、性文化節開幕時 「被潑糞」。

在1992年,在華中師範大學開設專業選修課《性生物學》的彭曉輝在退休之前,接受了澎湃新聞的採訪,其中提到一個問題,性盲。

阻礙性教育進一步發展的就是一代人的「性盲」。

今年的4月底,某高校堅持了6年的《大學生性與生殖健康》課程被有些校領導質疑,彭曉輝作為此事的知情人稱,是因為該課程的教師將上課海報貼在了校園海報欄里后被相關領導看到,該領導直接撕下了海報並要求停止該課程。

無可厚非,上一代人的教育現狀就是如此,談性色變,鑄就了整個社會一代人的性盲。而上一代人的性盲對於我們這代人的性教育的方式只有一個——屏蔽。屏蔽科學的傳授性知識,非法途徑傳播的色情製品確實性啟蒙的「教材」,這才有了上面的「這些不教,孩子們也知道」的困境。

屏蔽,在這個自媒體時代下,你覺得可能嗎?

性教育還有個問題,我們教育工作者正視性教育,但我們的孩子們卻往往以色情的角度去學習。是想下,如果我的大學開設了相關課程,為了避免別人聽到我選這門課的異樣眼光,我是不會選這門課。而且如果身邊同學選了這門課,一定會有同學會賤嗖嗖地去問人家,老師教什麼呀?顯然我們這一代人已經教育得晚了。只是希望不要再拖了。

性教育,不是讓我們「開放」,而是讓我們更好地處理兩性關係,當我們受到傷害的時候,可以告訴長輩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而不是當做玩笑、嬉笑來處理,更好地保護自己。


我是最處於惰性期的百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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