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媜·《簡媜》

飄雨的夜,我坐在書房,他站在老地方。偶爾目遇,好像一個在看上輩子,一個看下輩子。

——《簡媜》

簡媜,台灣女作家。

1961年生於台灣宜蘭縣冬山河畔,台大中文系畢業,曾獲吳魯芹散文獎、時報文學獎等。是《台灣文學經典》最年輕的入選者,也是台灣文壇最無爭議的實力派女作家。著有散文集《紅嬰仔》《水問》《只緣身在此山中》《月娘照眠床》《私房書》《下午茶》《夢遊書》《胭脂盆地》《女兒紅》《頑童小番茄》等十餘種。她的作品不依賴絢麗的外表和各種包裝,實實在在地靠著自己的文學才華及對生活的熱愛,在台灣文壇創造了一系列不容置疑的文學成就。

——以上,來源於百度百科

說來慚愧,我並沒有細讀過簡媜任何一本出色的散文集,愛上這個作家,僅僅因為是某日在微博上瞟見了些喜愛至極的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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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認真讀東野圭吾,讀他筆下愛情的罪惡和人性背後的白雲蒼狗;

我曾認真讀契訶夫,讀他筆下俄式風情的出人意料與情理之中;

我還曾認真讀博爾赫斯,讀他筆下虛構的美學與簡潔的神秘;

可是我不曾認真地讀過簡媜,亦不想把心動的句子放回原文去逐字欣賞,或許我愛上簡媜文字的原因,就在於我不知道這觸動心靈的字眼是否就是我純粹理解的含義。學問有很多,不愁他日難再得;可是那個午後我的內心為之一顫的機會並不多,與君分享,或許打出這些字來的時候內心又是一遍雲翻雨落。

01

人與人接壤,能述說的僅是片面辰光,一兩樁人情世故而已。能說的都不是最深的孤獨。

——簡媜

什麼時候我們最想哭呢?

痛極?樂極?還是委屈至極?好像都不是。

那些有看客在場的時間點上,我們總是很難真正地抒發出一瞬間的所思所想。等到燈紅酒綠紛紛散去,微微張口,卻又似乎無言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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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時候我以為人家懂我,好多時候又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懂我。其實不僅我這樣,每個人生既如此,沒有相同的掌紋,亦沒有真正思維的同路。

在某天晚上凌晨三點的棉被裡醒來,我忽然覺得,人與人之間,真是情比金堅到出生入死,卻又心口不一到處處設防。不很好,卻平常。

02

知道與你的緣份,也只有這一盞茶而已。結局早已先我抵達,蟄伏於五月的一場雨,十分鐘,或許不夠一生回憶,卻足以使所有年華老去。

——《相忘於江湖》簡媜

長這麼大,所有我還能清晰記得的往事都算不上是「往事」了,因為腦海中存儲的只是一個個或悲或喜或苦或甜的瞬間,然後在腦電波的刺激下連帶著勾畫出往事的情景,最終告訴自己那些難忘的經歷自己還沒有忘記。細細一想,我人生所有的組成部分,不過就是那麼幾十個轉折點上的片段拼湊的而已。

所以那些愛的恨的,喜的厭的,四五年間便成過眼雲煙,歷歷過往七八,江域舊地,依舊桃花。老來相憶,不過年少輕狂,幾縷黃煙,說與後人,空作笑談。

03

我是累了,左腳邁出的黎明永遠被右腳追隨的黃昏趕上。時間裡,季風一目十行讀亂我的字句,我不敢想象在長長的一生里,我的足音能否鏗鏘?

——《行書》簡媜

人生總會經歷一個尤為迷茫且煩躁的階段,一切都顯得了無生趣,一切都顯得愚蠢至極。處於這個階段的我們總是萬分迫切地想要改變自己,想在這六十七億的圓形球體中使出自己的鏗鏘之力。但結果往往事與願違,一腔熱血在這鋼筋水泥的城市裡總是涼的特別徹底。

人事總無常,執著多虛妄。那些變化擾亂計劃的日子,那些筋疲力竭的時刻,那些難以望其項背的尷尬,我們總是在年歲的輪迴里反反覆復地品嘗。可是沒關係,誰也不能保證自己就是三萬六千天日日坦蕩,不能放歌的日子,屏息也不算凄涼。

04

想起以前愛過的人,像從別人的皮箱里看見自己贈出去的衣服。 很喜歡的一件,可惜不能穿。

——《私房書》簡媜

私以為,這是我最愛的一句。

感念無多,有道是不知者不得。

或許那個愉快的刷著微博的下午,只一句,就讓人覺得——簡媜的文字啊,精闢的不可多得。

若得閑,請你與我同去瞻仰其文字里的花開花落。

E N D

文/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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