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的苦惱:我不能吃藥,男朋友買不起安全套

導 語

我與徐小山的第一次,就在那租來的兩房一廳里。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不想吃藥,過敏體質亂吃東西問題很嚴重。

口述:張莉

整理:慕城

我與徐小山,估計是上輩子結下的緣分。在最苦悶的高中三年,有著彼此的陪伴也是最大的福氣。可我身體不好,爸媽強烈要求我畢業之後馬上回家。回家幹嗎呢?那小小的連鎖商店,需要一家三口都在裡面忙乎嗎?徐小山為了遷就我,所以選擇就在本地的大學。

本來,爸媽對徐小山沒有好感。看到他這樣的犧牲,全都刮目相看。終於,同意了我與徐小山的交往。可,兩人都未到法律規定的結婚年齡。連訂婚都為之過早,但我堅持:「徐小山,你走讀吧。我們在外租房子,我可以照顧你。」徐家很高興,並答應承擔一切費用。

爸媽聽完,也沒有了意見。嘟嘟囔囔的說:「女兒越大越不靠譜,心啊都飛在男人身上。」好嘛,我與徐小山的第一次就在那租來的兩房一廳里。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也應該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不想吃藥,因為過敏體質亂吃東西問題會很嚴重。但,又不能不吃。

結果,我肚痛了整整兩天。而且,差點暈倒在地。扶著牆壁,慢慢回到房間。沒有力氣上床,直接挨著床沿坐著。徐小山打球回家,發現我不在廚房。一邊叫著一邊找,看到我的時候他都嚇到不行。貧血的娃兒傷不起,他很是自責:「莉莉,都怪我。」不不,都怪我。

徐家每個月都會打來生活費,剛夠各項亂七八糟的開支。徐小山很抱歉的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徐家剛給徐小山買了房,雖然只有他自己的名字。但徐家說得明白:「這是徐小山的新房,你們結婚之後就住那裡。」首付和月供已是天文數字,我們不敢要求太多。

都怪徐小山沒有忍住,爭執的時候刺傷了人。對方威脅:要麼報警,要麼私了。私了,賠兩萬。不就是兩桌人喝酒,這桌與那桌搶一盆魚動的手。徐小山笨,拿著開瓶器被誰推著向前。結果,刺向人家小腹。血流得不多,但情節惡劣啊。大家講和,賠掉一萬三作罷。

唯有寫下欠條,每個月還兩千、半年清數。(文/飄雨桐)這時,這邊的哥們全都不吱聲。徐小山回家愁眉苦臉,這兩千塊省下來——還有多少?徐小山半開玩笑:「這半年,我都不買套套啦。太貴,用不起。」日本進口的,否則我會過敏。當真算安全期嗎?不太準的。

我笑:「你快大學畢業啊,咱們就可以結婚了。」是啊,我現在又不能懷孕。

接著半年,徐小山沒有錢是可想而知的。他是真的嗎?連安全套都買不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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