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誕生地」---我走過的藍毗尼!

這兒就是藍毗尼

藍毗尼,一個沒有驚天動地的山河湖光,也沒有精美絕倫的亭台樓閣,遠看近看都是一片炎熱的荒野,不過在兩千多年前的一個不算涼爽的午後,無憂樹下一個嬰兒的啼哭改變了這裡的一切,從此這兒不再孤僻!

初遇藍毗尼

來到藍毗尼是一場意外的邂逅,原本計劃途經印度的阿姆利澤直接前往巴基斯坦,無可奈何花落去,儘管在新德里使出渾身解數,還是無法說服那些執拗的使館辦事員,甚至完全看不出巴基斯坦這個兄弟之國的誠意,只能選擇再次造訪尼泊爾。

印度入境尼泊爾,就像你從城鄉結合部去了一次菜市場,從一條完全看不出會是口岸的破舊街道,背著自己大大的背包和幾個歐美的背包客,差一點就走過了那個敲章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都完全抬舉它,外觀和裝飾與我國西部邊遠地區小學小賣部極其相似,兩間破舊的小房間擠在滿是店鋪的一樓,就連旁邊賣衣服的小店,都比這個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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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那個多嘴的口岸掮客我們肯定找不到,傳說中的索賄在這兒也沒能遇到,深感遺憾,原我一直把這個歸功於同行的歐美人,在印度鬼混了一個多月我早就得出這樣的結論:印度人一般不敢欺負歐美人,可是對於亞洲人,欺詐那是層出不窮。順道我們一併把護照遞了進去,那些所謂的海關辦事員,轉身進了裡面的小黑屋,五分鐘后恰好到了歸還我這個唯一中國人的護照是,他的手異常遲疑,我想他一定是記得中國人是可以刁難,然後順便要點東西的,可是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拿到護照立馬轉身走人,這兒一定是是非之地。

從蘇諾里口岸到藍毗尼也是一段輾轉之旅,首先你要擠上一輛短途當地巴士,很有可能就是圖上的這種車,恨不得把整個車身都掛滿乘客,不過作為目前這裡唯一的外國人還是享受到了座位,還是擠得我喘不過氣。4-5公里之後我在當地人事先給我指好的十字路口下車,不過幸好轉乘的地點距離不是很遠,這裡人的膚色異常黝黑,和司機嘮嗑聽著全是當地口味英文,錯,應該是在拼單詞,可是經過了印度口音的蹂躪之後,溝通完全沒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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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藍毗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這兒找中華寺,身居異國他鄉,如果能暫居在中華寺也是一種不錯的修行,但跌跌撞撞就去之後才明白,原來這一切的想法都是一個夢,中華寺在藍毗尼以其出色的飲食和優質的床鋪著稱,加之中國遊客的數量之多,所以這裡的房客名額永遠處於等待狀態。

從下車的地方,步行到中華寺,三公里的路程。數月沒有見識這麼多中國人,於是忘乎所以開始聊天,儘管晚上的住處還沒有著落,在中華寺吃了一頓中式素齋之後,只能造訪對面的韓國寺,明碼標價的大通鋪,那裡的位置永遠充足。

在藍毗尼如此偏遠的原野,交通工具基本靠走,除此之外你還可以選擇這樣的人力三輪車。

對於這裡的炎熱,到來之前一直有所耳聞,可是到了才發現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誇張,也許是因為遇到了藍毗尼的雨天,才有了在藍毗尼最有意思的事兒「吃飯,吹牛,念經,聽雨」(也是只能幹這樣的事兒)

在藍毗尼,最幸福的時候,莫過於晚飯之後的遛彎,聽著吃晚飯的木魚響起,不知從什麼角落,所有的人湧入中華寺。

中華寺肅穆的氣氛,朋友一直這樣告訴我,中華寺是高冷的,缺少人文關懷的,這裡的一切都是顯得嚴肅,和對面的韓國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儘管哪裡的建築遠遠不及中華寺的奢華,可人們在那裡永遠是快樂的,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甚至韓國寺還有公眾使用的wifi(在藍毗尼,即便你有當地的sim卡,這裡也一般沒有信號),韓國絲成了我們理想的聽雨吹牛地點。

晚飯之後,我們通常會選擇外出溜達,看看花園般的藍毗尼和魅力無限的天空。

對於釋迦牟尼,凈飯王老來得子,凈飯王與摩耶王后之間的感情非常好,但結婚多年都沒有生育兒女。凈飯王為沒有王位繼承人而十分苦惱。直到凈飯王年已50歲,摩耶王后45歲的時候才第一次懷孕。

這把火可是有來頭的,你永遠不會看到它熄滅,就是這樣一團聖火,照亮了人們前行的道路,帶給了人們希望。

無論去聖園,還是去這裡的小村莊,我們都需要經過小河,這裡一直都是靜悄悄的,不似那些人生鼎沸的景區,這兒好像繼承了佛祖修行的潛質,一直這樣安靜,看著一座座小橋的倒影,時間一點點的流淌。

據佛教傳說,摩耶王后這次懷孕,是由於睡眠時夢見一頭六牙白色大象騰空而來,從右肋進入王后的腹中。王后自從懷孕后,心情非常愉快,再沒有憂慮與煩惱,從此也再沒有發過怒氣,斷絕了貪慾和虛偽心情,每天只是喜歡到幽靜樹林和水溪旁散步。

沿著這樣的路,不斷行走,不用去管前方有什麼,也無需擔心身後。

一起去看聖地的夕陽,儘管來的時候,每一天總是會有一些猛烈的雨,也許太過猛烈,一下子就過去了,天空繼續著自己的色彩,自己的模式。

這裡的夕陽很美,似乎在到處兜售自己的色彩。

每一眼,似乎都會被這樣的晚霞吸引,不過每一天你都會看到不同的美麗,天空總是在上演著屬於她自己的劇目。

哪怕再晚的深夜,這樣的聖火還是會不斷的在燃燒,在這兒等著你。

夜晚走在路上總是會發現種種驚奇,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忽然一彎腰,就發現了這樣的一個大大的生物躺在馬路中央,不過她好像被我們嚇到了,獃獃的停在了原地。

回到韓國寺那個空洞洞的大通鋪,半年多的流浪,我早已嘗試過能夠接觸到的住所,也早已經習慣了快速入眠,為到來的下一天的積聚力量,在印度的旅行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次靈魂的過濾,許多之前自己一直認為自己不可能做好的事情,後來都變成了事實。

譬如之前如果在國內做硬座火車,我一定是無法瞌睡的,可是經過印度之後,一到後半夜就開始迷糊,半入睡。在印度學會了如何去保護自己的機體。

清晨四點半,我還在模糊的時候。就被寺院中叫人早起的木魚聲驚醒,伸著手指開始數,原來我才睡了6個小時,我想這裡的和尚們都應該睡的很早,開始在無意識的狀態,穿衣,洗漱,去大堂上早課。

開始面對佛祖三叩九拜,還記得時不時的看一看自己的雙腿,看這一次還有沒有螞蝗了,我可實在不想再用自己的鮮血去供養,早晨的狀態是飄渺的,飄渺到我都不知道佛祖能否聽懂我的心思。

其實什麼才算是藍毗尼的真諦,就是一片巨大的荒野,在這樣的一大片的荒野之上坐落著許多寺院,然後我們就不斷的奔走在這片原野之上,經受著這裡的炎熱。

遇到一群參觀的當地學生,這樣的場景可不是每天都有的,這裡一般是比較安靜的,所以一下子成了這裡另外一道美麗風景。

不可思議的原野上,竟然生活著很多猴子,是的很多,而且是野生的,具備攻擊能力。

在一個剛剛下過雨的午後,看著濕漉漉的他們,一陣陣的憐憫之情,似乎在這樣的一片信仰之地,還是找不到一個屬於她們的棲身之所。

在出口大路路口,待客的三輪車。我一直對這一片的三輪車夫感覺很不好,他們總是盯著一個個剛剛到來的遊客,然後竭盡所能的去欺騙你,然後從你身上得到相應的利益。

哪怕在佛祖的故鄉,他們還是我行我素,完全不怕佛祖找他們談話。

離開大路,去當地人生活的村莊,這裡沒有了各式各樣的寺院,只有樸實的當地居民。

在這裡品味著單純的生活,平凡本應如此。

勇敢的人們,在不知深淺的污水潭中前行,對於未知,似乎只有嘗試才能得到最可靠的回饋。

回到之前的一片原野,標識牌的文字昭示著來這裡的中國人數量,尋找聖跡。

走過沒有多長的甬道,忽然眼前驚現一棟藏式佛教的建築。

所有與佛相關的建築,似乎在這裡你就可以看到本源。

走在這樣修葺乾淨整潔的走道邊,總是會有一絲絲神聖之感,一側身就看到了聖園,一個佛祖出生的地方。

這就是如今聖園的主體,其中展示著佛珠出生的位置,以及一些標誌性的地點,門票只需人民幣十元左右,在這個建築物之內還有一個專門負責講解的工作人員。

據佛教傳說,摩耶王后這次懷孕,是由於睡眠時夢見一頭六牙白色大象騰空而來,從右肋進入王后的腹中。王后自從懷孕后,心情非常愉快,再沒有憂慮與煩惱,從此也再沒有發過怒氣,斷絕了貪慾和虛偽心情,每天只是喜歡到幽靜樹林和水溪旁散步。

按當時古印度的風俗,婦女頭胎分娩,必須回到娘家去。摩耶王后懷孕期滿,凈飯王為摩耶王後備了由兩頭大象載的轎子,並派了許多宮女、侍臣,護送摩耶王后回娘家天臂城去。

摩耶王后在回娘家天臂城分娩的途中,經過迦毗羅衛城和天臂交界處的蘭毗尼花園時,感到有點旅途疲乏,就下轎到花園中休息。當摩耶王後走到一棵蔥蘢茂盛的無憂樹下,伸手去撫樹枝時,驚動了胎氣,就在樹下生下了太子。

太子誕生后的第5天,凈飯王請來許多全國有名望的學者來為太子取名字。經過幾番討論,大家一致同意太子應取名叫喬達摩·悉達多。悉達多的意思是「吉祥」和「成就一切」。

佛經上說:悉達多太子出生不久,一位很有名望的預言家,號稱阿私陀的仙人來到王宮給太子占相。阿私陀看到太子,先是非常驚喜,轉而又悲傷地流下了淚水。凈飯王問他為何又喜又悲?阿私陀仙人回答:太子的相貌太好了,人間找不出第二人來!將來如果繼承王位,一定是位「轉輪王」(印度古代稱能以威望統一四方天下的君主),因此我為國王高興。但據我的觀察,太子必定要出家學道,並能得到最高成就,成為人天至尊的導師,拯救世人離苦海。可惜我已經老了,聽不到太子的教誨了,所以我為自己悲哀。

凈飯王聽到占相仙人的話,也是又喜又憂。他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統一天下的轉輪王,國王從此千方百計防止太子出家修道。

阿育王石柱如今立在摩耶夫人祠西側,柱高7.79米,周長2米多,但是馬頭雕像已不見蹤影,半截石柱有一道傷筋動骨的裂紋,被後人用三道鐵箍固定。石柱離地3米處有婆羅米文字書寫的阿育王銘文:「無憂王於灌頂之第二十年來此朝拜,此處乃釋迦牟尼佛誕生之地。茲在此造馬像、立石柱以紀念佛祖在此誕生。並特諭藍毗尼村減免賦稅,僅交納收入的八分之一。」

悉達多太子乘馬車出城。他剛來到京城的東門,看見一個鬚髮全白,彎腰駝背,行走艱難還不斷呻吟的老人。悉達多看到這個情景就想到:衰老是人人都逃避不了的命運啊!人在兒童時受父母寵愛,青年時英俊蕭灑,壯年時精力充沛,但是到了晚年,人就要在許多痛苦中度日了。

悉達多看到老人後心情難過,就叫車匿調轉馬車,驅車向京城南門走來。剛到南門,又見到一個滿身生瘡流血的病人。病人一邊走,一邊不斷痛苦地呻吟著。悉達多太子想到:疾病也是每個人都不能避免的。人的一生要害多少次疾病,要遭受多少痛苦,真是難以想象的啊!

接著,悉達多太子又調轉車來到京城的西門,看見兩個人抬著一個死人迎面走來,隨行的親屬悲痛地嚎哭著。悉達多太子嘆息地自語:死亡是可怕的,每個人又都難免一死,當死亡來臨時給每人帶來的恐懼,使人多麼難以忍受啊!自己的死亡又造成許多親朋的無限悲痛。這些痛苦,永無休止,任何人都擺脫不了,這叫多麼苦悶,多麼煩惱啊!他立即又離開西門。

最後,悉達多太子驅車來到了京城的北門,看見一個出家修道的人(印度當時稱出家人為「沙門」)從對面走來。這沙門身穿袒右肩的黃色法衣,一手持法杖,一手托缽,態度嚴肅安詳。悉達多太子想道:這出家人是一定不會有俗人那麼多的痛苦和煩惱的。

悉達多太子美麗的王妃耶輸陀羅,為太子生下了一個兒子。凈飯國王十分高興,命全國舉行慶賀。但悉達多太子的內心卻感到沉重。給自己的兒子所取的名字叫羅侯羅。這名字的意思是「覆障」,就是潛伏的一種障礙。這時的悉達多太子已經有了出家修行的念頭,他怕因為有了兒子而增加他留戀家庭的感情。「羅侯羅」這個名字的意思也有解釋為「圈子」,就是說有了兒子要受到束縛,就像被圈子套住了一樣。

終於,在悉達多太子29歲(也有說19歲)時的某一天,鄭重地懇求父親凈飯國王允許他出家修行。凈飯王聽到兒子要出家,如同霹靂轟頂,他流著淚要求悉達多打消出家的念頭,將來好繼承他的王位。悉達多就向父王提出:如能滿足他的四個要求,他就不出家。一是沒有衰老的現象,二是沒有疾病的痛苦,三是沒有死亡的恐怖,四是所有的東西不損不滅。

造訪聖園中修行的僧人,一棵大大的菩提樹,上通佛祖,下系凡人。

在這裡才能最相似的體驗到修為的力量。

他們不懂英文,這使我想知道他們來了多久,一直成了一個未知的迷。我想,應該很久,很久。你看他們那黝黑的皮膚,你看他們那充滿著信仰的面龐。

在這樣的一片原野,似乎野草們也接受到了佛祖的靈性,肆意開始了自己的想象。

走在回到寺廟的路上,陽光撒過枝椏,露出金黃的顏色,似乎訴說著屬於這兒的美麗。

藍毗尼安靜兒美麗的就要數這裡橫在小河上的橋樑了,沒有波瀾壯闊的驚濤駭浪,就想昨天和我聊天的大師一樣,看似平靜的言語總飽含深意!

在這兒,就肆意生長吧,我也就只能作為一個過客,看一眼你的美麗。感受一下藍毗尼花園,想象著兩千多年前的那個不大平凡的午後,這裡也總是可以給人帶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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