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童婚產婦的悲哀,一個年輕產婦的死亡過程

常以為人是一個容器,盛著快樂,盛著悲哀。但人不是容器,人是導管,快樂流過,悲哀流過,導管只是導管。各種快樂悲哀流過流過,一直到死了,導管才空了。瘋子,就是導管的淤塞和破裂。……容易悲哀的人容易快樂,也就容易存活。管壁增厚的人,快樂也慢,悲哀也慢。淤塞的導管會破裂。真正構成世界的是像藍衣黑傘人那樣的許許多多暢通無阻的導管。我們活著,同時在孕育死亡。不過,那隻不過是我們必須學習的真理的一部分。直子的死告訴我這件事。不管擁有怎樣的真理,失去所愛的人的悲哀是無法治癒的。無論什麼真理、誠實、堅強、溫柔都好,無法治癒那種悲哀。我們惟一能做到的,就是從這片悲哀中掙脫出來,並從中領悟某種哲理。而領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繼之而來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樣地軟弱無力--我形影相弔地傾聽這暗夜的濤聲和風響,日復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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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每年有1400萬未成年女孩被逼結婚,塞薩伊就是其中一個,她生活在在獅子山的一個小村子里。她在14歲時被逼出嫁,和同村的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結了婚,並在次年生下了第一個孩子。

3年後,塞薩伊再度懷孕,但生產並不順利,她懷的是一對雙胞胎,第一個胎兒出生后,宮縮異常中止,塞薩伊的情況陷入危及,她被村子里的人們轉移到最近的一家公立醫院,交通工具是獨木舟和救護車。

塞薩伊在醫生的幫助下又開始有了分娩的反應,陣痛似乎更加強烈,她忍不住的呻吟,姐姐在一旁儘力安慰著她。

又經歷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陣痛,第二個孩子終於分娩成功,但塞薩伊開始大出血。

醫護人員對塞薩伊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搶救,仍未能成功為她止血。塞薩伊被轉到外科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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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薩伊在病房外等待,半個多小時候終於等到了當地唯一的外科醫生對她的救治。

可能是因為等待的時間過長,塞薩伊血壓、脈搏都下降的非常危險的數值,緊急輸血也沒能挽救她的生命。她的心跳,停止了。

大夥借來的救護車載著塞薩伊的遺體返回村子,車上,塞薩伊的母親望著塞薩伊,滿眼悲慟,懷中是塞薩伊的小弟弟,姐姐的離世並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影響,他正安靜的吮吸著母親的乳汁。除了塞薩伊的母親,車上的人們都很平靜。

入夜,大家回到村子,塞薩伊被安放在丈夫的房間里,丈夫不願出現在鏡頭中,坐在外面的地上不說話,不知是悲傷還是冷漠。

葬禮上,女性親屬在塞薩伊的臉上塗據說帶有辟邪的效果粉末。撫養雙胞胎的擔子,落在了塞薩伊母親的肩上。在獅子山,地球上產婦死亡率最高的國家,平均每出生10萬個嬰兒,就有1033位母親死去。落後的醫療條件和童婚的習俗促使悲劇不斷發生,塞薩伊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但希望人們能在她的故事中得到一些其實,很多的悲劇其實是可以避免的。

一種深沉的悲哀如同冬夜裡靜靜落下的雪,層層覆蓋在你的心上,不知道那悲哀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悲哀的顏色,你只能感到自己好像一個透明的幽靈,渺小地、沒有重量地存在著。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逝,來洗滌舊跡,僅是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

可人不是斷氣的時候才真的死了。有人說人會死三次,第一次是他斷氣的時候,從生物學上他死了;第二次是他下葬的時候,人們來參加他的葬禮,懷念他的一生,然後在社會上他死了,不再會有他的位置;第三次是最後一個記得他的人把他忘記的時候,那時候他才真正的死了。

各位網友們,對此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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