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詩人白居易、李白雖有千古佳作,但也有些「拿不出手」的詩

白居易的《長恨歌》、《憶江南·江南好》、《賣炭翁》等等,可謂滿篇佳句、才橫情溢。他也一直是晚婚晚育的楷模,直到36歲才結婚,妻子是好友楊虞卿的堂妹,日子也是幸福無比。

但小白成了老白后,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據說,晚年的白居易好色到了病態的地步,豢養不少家妓,手把手教她們唱歌跳舞,日日笙歌、夜夜新郎。更惱人的是,這廝每三五年,就要換一批家妓,10年間換了3批。

這些在風氣開放的唐代,確實算不上什麼。不過,接下來小白乾的事,就有點讓人不忿了。

老白有個好哥們元稹,史稱元白。二人也確實是一對好基友,一起鬧過新樂府運動,開創了「元白體」。

元稹有個姘頭是蜀中名妓薛濤,這個女人非等閑之輩,先後侍奉過12位節度使,才情那也是沒的說。結果,兩人乾柴遇烈火,在成都開始了一年多的同居生活。兩人出雙入對,吟詩作對,成為一段佳話。

就是這一段風流韻事,讓老白也春心蕩漾,做下了冒天下人大不諱的事兒,偷偷給元稹的姘頭寫詩求愛……

峨眉山勢接雲霓,

欲逐劉郎此路迷。

若似剡中容易到,

春風猶隔武陵溪。

(白居易《與薛濤》)

「峨眉山勢」,借用元稹「峨眉秀」喻薛濤句,又擬天台仙境;「欲逐劉郎」反用典故,借劉晨、阮肇入天台遇仙故事,不說劉郎追仙女,卻說仙女追劉郎,暗諷薛濤倒追元稹。最下作的一句,「若似剡中容易到,春風猶隔武陵溪」,當時元稹在浙東任觀察使,你以為去浙東很容易啊,呵呵,中間還隔著湖南(武陵溪)呢。那意思不就是說,人家元稹在浙東又爽上了,你想追恐怕也追不成了,不如回頭跟老哥共赴天台仙境,豈不美哉?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老白這是朋友之妻「不客氣」啊。好在人家薛濤根本沒理他。老白後來也後悔了,在自編《白氏長慶集》時,壓根沒收錄此詩,而是將其收在《外集》之中。老白如此做,自有苦心。原來,他的《白氏長慶集》要約元稹作序的,怎好意思把自己勾引薛濤的詩讓元稹看呢?

與白居易偷腥截然相反,李白可以說,對女的興趣不大,但罵起女人來,絕對是一把好手。

李白一生,明媒正娶的有兩個,在外還包養二奶兩枚。四女相伴,怎能說他冷淡呢?且看李白《贈內詩》:

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

雖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

這是他寫給妻子的道歉詩,說自己天天醉酒,就是不回家,妻子嫁給他,就像嫁給了太常,守活寡。太常妻有典故,說的是東漢有個叫周澤的官封太常,可能性功能有問題,經常借口潔身敬祖睡在齋宮裡。老婆跑去看望他,他怒罵妻子冒犯齋禁,把妻子關到牢里監禁起來。

其實,李白在南陵時,有過一段很傷痛的情感經歷。他曾包養過一個19歲的妓女,並疼愛有加。沒想到,這個二奶因為李白長年不回家,最後把他一腳踹了,跟人私奔了。於是,李白把對二奶的憎恨都發泄到了不少詩里。

《雪讒詩贈友人》(節選)

彼婦人之猖狂,不如鵲之強強。

彼婦人之淫昏,不如鶉之奔奔。

坦蕩君子,無悅簧言。

擢髮贖罪,罪乃孔多。

傾海流惡,惡無以過。

在這首詩里,李白也不忘插一段話罵罵二奶,「那個婦人的猖狂,還不如《詩經》中所說的鵲之強強;那個婦人的淫昏,還不如《詩經》中所說的鶉之奔奔。坦蕩的君子啊,不要被那些花言巧語迷惑了。那個婦人就是擢髮數其罪,也不足以言其罪;就是傾海倒其惡,其惡也不足為過」。

不知李白是藉此明志呢,還是悔恨交加呢?

你可能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