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喂你耳朵是不是失靈了?」

  伴隨楊壯壯這句問話而來的是她的兩隻手,它們分別捏住了那蘭的兩隻耳朵,陌生而怪異的觸感令那蘭禁不住拔地而起。

  「你幹嗎?」他嚴厲地低頭看她。

  楊壯壯被他的反應嚇住,表情瞬間變得乖巧。

  「我就想,跟你分享下,喜悅。」她故作柔弱地說,「不然,你也捏我一下?」話畢,她真的把右耳伸了過來,為了給他行方便似的,她還順手掠開了耳邊的幾縷頭髮。

  那一瞬間,那蘭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耳朵上,鬼使神差地,他放下了手中的吹風機,以緩慢但堅定的速度抬起,然後,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

  「哇!」這回是楊壯壯觸電般彈了起來,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摸著自己的耳朵道,「感覺好奇怪。」

  意外地,那蘭發現她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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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奚落她,因為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臉在發燙。

  「神經病。」搶在被她察覺之前,那蘭傾身拿起吹風機,頭也不回地回房了。

  那蘭九月一整個月都在加班中度過。為了趕項目進度,程序組任務量陡然加重,加上謝廷老婆生產少個人力,剩下三個人連著加了三個周末的班。這還不算,月底分配下月任務的時候,邵博文面色為難地告知眾人,即將到來的國慶節也要加班三天,這使得組內輪休變得格外珍貴。九月底的最後一個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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