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失眠|一個失眠者的自述故事

標題經歷失眠

作者:易家言

本文來源:一張心理

從懂事的時候開始睡眠就不太好,真是莫名其妙。

躺在床上不能很快入睡,本來已有明顯睡意了,但當睡下時卻睡意全無,反而興奮起來。

情不自禁地想著我什麼時候能睡著呢?

對聲音敏感,有一隻蚊子或蒼蠅在屋裡飛都無法入睡,要起床把它打死或哄走。

有時似睡非睡的,想起一件要辦,其實辦不辦都無關緊要,但辦了心裡才踏實,否則就總惦記著不能入睡。

在冬天要把肩膀兩邊的被子裹的不漏風要裹的嚴實。

跟著父母到山區時宿舍外的牆上有一照明燈,開關是一根長拉線,拉線的一端墜了一個小朔料。秋風吹來朔料打在釘子上發出「鐺-鐺-鐺」的響聲,為這聲音我睡不著,夜裡起來把朔料固定在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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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竟然感到自己的呼吸聲音干擾了入睡。

因為睡眠不好我常常感到心急,越急就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急。

有時半夜睜開眼看看,呦!十二點了,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想想可能夜裡兩點了吧。也許到快天亮的時候才模模糊糊睡著了。

即使早早睡著了也感到睡的不踏實、不深沉,夢多,早晨醒來疲勞、累,腦子不輕鬆,感到頭重重的。

我媽的睡眠也不好,幾十年都是那樣,據她說睡眠不好是因為小時候她整天背著玩的小弟病死了,由此造成創傷落下失眠症。

因為睡眠不好她常不愉快,生氣。

為此她常年服用「舒樂安定片」,我媽也勸我吃。

我一向對吃藥不感興趣,因從小聽醫生說吃藥減輕身體的抵抗力,能不吃就不吃。

但是睡不著覺是很難受的,按我媽的要求安定片還是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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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葯抓在手裡還沒吃呢,就感到發困要睡了。

我睡眠不好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後來的環境造成的,在家裡我奶奶、姐姐、妹妹睡眠都不象我,奶奶說我姐睡覺最紮實,躺下很快就能睡著,打雷下雨都不礙事。

姐參軍后曾到海邊訓練,她說夜裡周邊驚濤拍岸,同樣睡的很香。

但在七九年她參加越戰,十三天沒怎麼睡覺,因怕越軍偷襲。

過度的興奮使她失去了正常的抑制,興奮抑制失調,睡眠從此就不好了,多少年過去還是對夜間的聲音很敏感,有一次回家探親,深夜風吹樹葉的響聲都會使她睜開眼睛,參加越戰後她的睡眠一直沒有恢復到戰前狀態,直到她38歲病故。

我的睡眠不好可能與後天環境有關係,從小被樹成先進模範,壓力大、思想負擔重,失去了自然流露天性和玩耍的機會,這對自身的睡眠肯定有負面影響。

自己的睡眠不好從小學六年級開始,到高中畢業後下放農村第一年,差不多有六七年的時間。

在此期間很羨慕睡眠好的人。

高中住讀,羨慕同寢室的同學熟睡的聲音,羨慕他們有一個好的午休,誰會想到一個個榮譽的光環的背後還有這不可求的睡眠所帶來的無奈煩惱?

高中二至高三畢業的前半年,獲得了可遇而不可求的睡眠,那就是上課時打磕睡。

因為參加了學校宣傳隊,晚上排練節目到深夜,還要經常外出演出,非常疲憊,睡眠嚴重不足,興奮和抑制搞顛倒了,晚上興奮,白天上課自知不該睡,並克制自己不睡。

老師經常提醒,但我毫無辦法,老師也沒法。

這樣的睡覺沒有任何雜念、焦急,是效率很高的休息,比夜間睡覺的效果好的多,在夜間是該睡的時候卻睡不好,在白天不該睡卻睡的很好,這是大腦興奮與抑制的交替規律,在心理方面,大腦深層次的逆反規律則表現的清清楚楚,逆反心理是這種逆反規律的外在表現。睡眠不好是否與這一規律相悖?

在這段時間晚上睡覺也強了一些,主要是太疲勞,也沒精力焦慮,但夢多,腦子很累,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高中後半年睡眠變差。

因為當了長達七年的標兵模範,在偏離常態的環境中,使自己的思維品質、性格嚴重偏激,這正是作為先進榜樣的頂峰時期。

月滿則虧,強迫症的爆發離我越來越近,爆發之前是以睡眠變差表現出來的。

在強迫症將要爆發的那段時間,睡眠變差與睡眠障礙不同,不是因睡不著覺而著急、焦慮。

當時精力不能集中、健忘,無法調整出感覺的最好狀態,白天大腦不清晰,昏昏沉沉,晚上躺在床上大腦仍是亂亂的,不能靜下來,即使睡著了也是睡的很淺。

強迫觀念爆發后,頭三年睡眠不好,因強迫觀念很厲害,每時每刻都折磨我,晚上睡下了仍在波及,這對入睡是有影響,波及到入睡,只有到睡的很深的時候波及才能停止,強迫觀念才能暫時終止。

三、四年以後睡眠有了徹底的改變,這是因為強迫觀念帶來的痛苦遠遠超過睡眠焦慮情緒,強迫神經症給我帶來的刺激使我的所有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此。

這正應了前蘇聯心理學家巴甫諾夫的理論:「一個更強的興奮灶取代了一個相對薄弱的興奮灶」。

強迫症徹底改變了我的睡眠,這也是歪打正著。

後來我的睡眠很好,在部隊,席地而坐聽首長講話,半小時我都能睡著,睡的實,一點睡眠雜念都沒有。

首長講話結束我會自然醒來,旁邊的老兵為此責怪我:「怎麼半小時都這樣睡?」

一方面是認為這樣不該,再就是對如此好的睡眠感到希奇。

野戰部隊的訓練從實戰出發,很艱苦,整天在山上奔跑。

吃了晚飯後還有公差勤務,夜間站崗。

一天夜裡站崗,疲憊難支的我躺在哨位邊上半米高的蒿草里大睡,步槍也被摔在一米開外的野草中。

此情此景令前來來接崗的戰友一陣驚慌,循著酣聲找去,見我四肢舒展正睡著。

我認為我患強迫症是由於表現太好、對自己要求過頭造成的,為了改變性格我對自己放鬆要求,變的散漫,白天站崗睡覺也是常有的事。

因日常太辛苦,抓緊時間休息,以恢復體力。

有一天在崗亭里睡著了,被參謀長查到,讓我背哨兵紀律條例,我自然背不出來,我對這些毫無興趣,誰願意背那個?弄的跟隨檢查的營長十分尷尬。

就這樣十幾年過去,睡眠一直很好,質量高、很少做夢,第二天精力充沛。這是強迫症幫了我的忙。

當我通過學習森田療法不再受強迫症的干擾時,久違的睡眠問題又回來了,這是讓我想不到的。

一個興奮灶取代另一個興奮灶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關鍵是對睡眠的觀點要正確。

在強迫症干擾很厲害的時候,我雖然睡眠質量高,白天精力充沛,可充沛的精力都用在對付強迫觀念上。

用巴甫諾夫的理論解釋當時很好的睡眠質量是貼切的,但「一個較強的興奮灶取代一個相對薄弱的興奮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再說前提是要有較強的興奮灶,可這到哪裡去找呢?即使有,如果它失去了,那麼被掩蓋的問題會重新冒出來。

好在學習心理學知識尋求根治強迫觀念的辦法的同時,也掌握一些睡眠障礙的知識,使自己能正確對待重新冒出的睡眠障礙,沒有形成執著,順利走出過了困惑。

追溯小時候的睡眠障礙原因在哪裡呢?

睡覺是自然的生理需要,白天和黑夜大腦的興奮與抑制是生理的規律。

在障礙之前我睡覺是比較好,後來不好了是為什麼呢?

把先天的因素放在一邊,對睡覺好與不好所帶來後果的迷惑是關鍵原因

睡的不好會怎樣?萬一睡不好怎麼辦?這是存在於潛意識中的心理困惑。

在生命的歷程中,要經歷對這些問題的認知,以積累經驗和教訓獲得對生活知識正反兩方面的正確看法,提高心理素質。

自己有這樣的迷惑深層次是對睡不好的擔憂,執著深了就發展到對睡不好覺的害怕,害怕更加導致睡不好,睡不好強化了害怕,不良循環發展成惡性循環。

這裡有必要說一下,睡眠障礙跟先天素質應有一定關係,在同樣的環境和條件下,為什麼別人沒有睡眠障礙而你有?

因為你的易感素質在這裡,形成了睡眠障礙的「固結」。

有了這方面的先天素質,是否就沒有辦法排除睡眠障礙了呢?

不是的。我是神經質素質,我爆發強迫神經症與這一素質有很大關係,我的「固結」點十分頑固,但通過實踐森田療法強迫症已與我遠離,這說明有神經症素質的人患強迫症同樣能痊癒,有睡眠障礙的人也一樣。

當然要找到適合於自已克服障礙的方法。

小時候為了讓自己能儘快睡著想了很多辦法,這些辦法主要是我媽傳授的,一種是睡不著就數「1、2、3、4、5。。。。。。。」;

一種是把手放在丹田處,心中默念「松。。松。。松。。。。。。」;

還有就是睡不著就看書,通過看書讓自己發困。

這些辦法效果都不明顯,特別是看書,越看越興奮。

我對半夜起來上廁所也很傷腦筋,睡的迷迷糊糊的,上完廁所就睡不著了,睡不著心裡就急、焦慮,剛發現有這一體驗時還無所謂,可日久越來越敏感,睡的再迷糊一上廁所馬上一點困意都沒有,數數、放鬆更是沒一點用,只有忍著似睡非睡到天亮。有時也能睡好,那就是在十分無奈時想到「睡不著就算了,不睡了」,這樣一來反而睡著了。

為什麼要數數?為什麼要默念「松。松。松」?包括看書?

本來大腦要休息,卻額外的讓大腦想這些,這不是干擾嗎?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能按照自己的願望儘快入睡,這是執著,執著沒能促進睡眠,反而成了阻擋自然入睡的一道坎。

本來睡不著就夠難受的了,又增加了一道坎,從而增加了入睡的難度,這是多麼划不來呢?

我覺得失眠症起源於心理障礙,頑固不化的失眠是神經質症的一種。

既然是心理障礙和神經質症就有它的特徵和規律,不能違背。

前一段時間看了網上的一篇文章,講一個人在行進途中,遇到路中間有一塊小石頭,他試圖用腳把這塊石頭踢開,不但沒踢開石頭卻越變越大,使他無法逾越,以至不能繼續前行,當他放棄要踢開這塊石頭時,石頭又還原到原來的體積。

這雖是神話,但揭示了神經症的特徵(當然也包括失眠的特徵)。

當你越要克服失眠則越克服不掉,越把睡眠當成大事它就成了難事,反之,以平常心待之,睡眠就成了平常事。

有人睡覺之前跑步、用熱水燙腳、開窗通風。目的是什麼?

跑步是為了鍛煉身體、燙腳是為了解乏、通風是為了呼吸新鮮空氣,這是好事。

有失眠症的朋友若將這些做法與促進睡眠聯繫在一起,則是製造了緊張,增加了心理壓力,成了執著。

試問這樣做真的能促進睡眠嗎?若這麼些辦法都用了仍不能改善睡眠,豈不是強化了失眠?

為什麼一心想入睡卻睡不著,當「睡不著就算了」的意念一出現時反而睡著了,這難道不是失眠症與思維對抗的微妙體現?

也就是森田療法中所提到的「拮抗」作用,這正是神經質症的特徵,也是它的規律。

要尊重這一規律,否則就會面臨失敗。

當然不能為了要睡著而想著「睡不著就不睡」,若這樣仍然存在著執著,一定要把執著徹底放下。

因此要接受失眠,與之共存,甚至與其交朋友。這樣你勢必會獲得全新的輕鬆感受,心曠神怡地進入一片新的天地。

靠藥物不能根治強迫症,在癥狀嚴重時吃藥可以抑制大腦,暫時減弱癥狀的折磨,不過,有吃藥經歷的朋友可能體會到,即使吃了葯強迫觀念仍然會頑固出現。

但是,用藥物治療失眠其效果比對付強迫症明顯得多。

因為失眠是大腦興奮與抑制失調所至,而藥物(安定片、安眠藥等)能控制大腦的興奮,幫助你抑制,從而使你儘快進入睡眠狀態。

但即使效果明顯仍不是根治失眠症的根本辦法,因為失眠症主要源於心理原因,而藥物是不能解決心理問題的。

吃藥的結果是什麼呢?它有兩方面的作用,一是控制興奮使你睡著,再就是吃藥的行動本身成了種暗示,促進了睡眠。

正象第一篇所說的,葯拿在手裡還沒吃呢就有了睡意,這是藥物作用的條件反射,這種暗示(條件反射)也是對失眠的一種心理控制,而這種控制是以吃藥的行動來實現的。

隨著暗示的反覆強化就形成心理依賴,不吃不行。

在這種情況下,高明的醫生把糖丸說成是安眠藥讓其服下,也可起到與真安眠藥相同的作用,對藥物的心理依賴站據了上峰,藥物自身的作用則退居到第二位,對藥物依賴成癮的新的心理障礙形成了。

對藥物依賴成癮,被睡眠障礙掩蓋著,在睡眠障礙還沒解決的情況下,新的障礙又形成,這新的障礙實際上是根治睡眠障礙的絆腳石,往深層次想一想,是不是這樣?

因此有失眠症的朋友一定要樹立堅定的信念,根治失眠要從心理入手,依賴藥物不是根本的辦法。

再說,通過吃藥而入睡,不是真正的高質量的睡眠,不可能獲得發自生理自然深度的、深層次的、高質量的睡眠,這點大家一定深有體會。

暗示的作用是明顯的,超強的暗示可以讓人死,也可以讓人活。

前蘇聯心理學家巴甫諾夫對已被剝奪一切權利的死刑犯做一次試驗:通知死刑犯馬上用靜脈注射的方式執行死刑,並告知藥性非常厲害,注射后三分鐘之內死亡。過了必要的時間,醫生開始注射。但注射的並不是毒藥而是對身體毫無傷害的蒸溜水,三分鐘后犯人在極強的心理暗示之下死去。

休息是多方面的,不一定非是睡覺,不能拘泥於一種形式。

體育是讀書的休息,同樣讀書也是體育的休息。上班、看電視、跑步、勞動、做家務活、等等都互為休息。

任何一項活動做長了都會疲勞,過了頭就會造成興奮與抑制的失調,時間久了就會帶來障礙。

從我自己來說,熱愛工作、練習書法、喜歡收藏、上網談對心理學的感悟,這四方面投入的精力都不少,但從來不感到疲勞,因為彼此之間是互為調節、互為休息的關係。

有這樣一種說法,中年人每天要保證八個小時左右的睡眠。

現在我們把青少年和老人的睡眠時間放在一邊,專門談談中年人這八小時睡眠問題。

每天睡八小時是不錯的,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但是「要保證」在這三個字似乎就沒什麼依據了,正向南京腦科醫院魯龍光教授所說的,保證八個小時是誰規定的?是不是通過科學試驗得出的結論?

沒有誰規定,也從沒聽說科學界有過這樣的結論。

睡眠時間的長短是由各人不同的生理需要自然形成,有人時間長,有人時間短。

英國有一位科學家,每天要睡十二個小時左右,否則第二天就不能精力充沛地工作,而周恩來總理每天僅睡四、五個小時不到,仍然精力充沛、記憶力極佳。

所以不要為睡眠時間的長短去計較、去發愁。白天大腦處於興奮狀態(醒著),夜間大腦處於抑制狀態(睡著),當你興奮到一定的時間后,必定要進入抑制,光興奮不抑制,或光抑制不興奮,都是不可能的。

有人躺在床上睡不著心裡著急的不得了,盼望自己儘快睡著,其實睡不著是因為你興奮的時間還沒結束,為什麼要強制自己提前進入抑制?這不是給自己找彆扭嗎?興奮結束后你自然會抑制的,何必強為呢?

興奮和抑制要順其自然,不該睡的時候非讓自己睡,想睡的時候又強制性地不讓自己睡,這都不是科學的態度。

前面講到的英國科學家,白天在上課或做學術報告時,若困意來臨(即大腦要進入抑制狀態時)他會坐在講台的椅子上呼呼睡去,十幾分鐘後會自然醒來。

白天工作,夜間睡覺,是作為人這種高級動物的自然生理規律,但也不是絕對的。許多事情要因人而異,不能一概而論。

白天睡也是可以的,有白天睡覺習慣的若條件許可在白天多睡一會,這可能給工作帶來一些影響,但有什麼辦法呢?

你是白天睡覺的規律,只好順其自然了。

毛澤東就是夜間工作,白天睡覺。

所以要根據個人的生理規律去處理這些問題,不要划違背規律的框框。

當然有失眠症的朋友情況要複雜的多,興奮和抑制常常處於臨界狀態,抑制時抑制不下去,興奮時又興奮不上來,有時兩種狀態攪在一起,興奮和抑制互相打架,非常痛苦。

為了睡覺而睡覺就睡不好覺,創造條件防止失眠則加劇失眠。

失眠有三種表現形式:功能性、藥物依賴性、習慣性失眠。

先講藥物依賴,不吃安眠藥就睡不著,不管葯的作用怎樣非吃不可。

正象魯龍光教授講的,有一個人,本來每晚吃兩片才能入睡,後來在醫生指導下減葯,由兩片減到一片半、一片、半片、一片的五分之一,葯已無法再分割了。

其實這五分之一已起不到作用,但這人一定要吃,不吃就是睡不著;

再就是習慣性失眠,每夜在固定的時間左右,總要醒來一兩個小時睡不著,這是人體生物鐘的表現,或者以前喜歡半夜看書(認為那時記憶力好),所以形成到時候就醒的習慣,準確地說這不能算失眠,習慣成自然,要尊重這個自然狀態。

前面講的這兩種情況與社會因素沒有關係。

功能性失眠是社會心理因素引起的,這有兩方面原因,一是外界的某種壓力的力度太大,超過接受能力,受無法解決的問題的困擾,心理衝突頻繁,失去心理平衡。

大腦因此持續興奮超過了度,無法自然抑制(在這種情況下人為的去強迫自己入睡,在本應是自然的事情里加入人為的成分,這就形成焦慮,更睡不著)。

因此,解決這一問題的根本是把不平衡的心態調整至平衡。

二是失眠留下的創傷形成「固結」,創傷無法抹平,固結不能離去。

面對這深層次頑固的失眠症,只有按森田療法,與之共存、交朋友、去尋找失眠給自己帶來的好處、把它當作人生旅途中的一筆財富,若如此你一定會獲得一片新的天地。

文章寫完了,若能給有失眠的朋友帶來啟示,自己則感到欣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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