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律、單一 永遠敏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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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青春系在鞋帶上,蹦蹦跳跳忘記它什麼時候散掉。看著它溜走,我滿肚子話想說,它說:我會回來的。我扔下三個字,無所謂。

可驚訝的發現我心跳速度加快…他說:我去了你的窩,什麼好玩的也沒發現,好失望… 我、失言。我知道他所謂的「東西」。那些青春共同的嗜好,那些我們都捉弄不膩的文字。我只有沉默,只有用笨拙來續演…

其實、我有自己的標籤:想要簡簡單單,卻不能真正懂那代表什麼,那意味著哪樣的心情。對著那些古怪的思緒,對著那奇妙得以出軌的想法,我也只能對自己說、我是水瓶。因為水瓶的思緒總是頭號的怪異,所以、我懶得理。任其跨越宇宙進行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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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那些別人懂不了的文字,我喜歡那些詭異的東西,我喜歡冷到骨子裡沒知覺的瞬間… 如果,你說你不懂,我會笑得好燙,直至感傷… 我應該是幸福的,我總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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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為什麼我對那些溫暖的字眼常常是沒有感覺的,模模糊糊的宛若怎麼也穿透不了。我唯一可以忘我快樂的時刻是對著一頁白紙用些帶著感知的文字把那我找不到頭緒的心情揉做一團的瞬間… 詭異的背後我追尋的是一種不謀而合的笑容。

青春,它來了第幾個回合?我抓住的似乎都只是落破,最後好像一無所獲,是、我錯?我斷時沉默,然後說我只是路過… 不記得是曾經還是從前,我信誓旦旦說我要… 可如今卻逼著自己習慣周邊的一切,用『既來之則安之』來敷衍著自己。

我的心一陣寒流滾過,頓時感覺到說不出口的涼,我知道、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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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里已經有走過二十二個冬季了,模糊了之前的冬衣,更是讓這第二十二個冬季變得異常的冷。有時寧肯蜷倦著自己不願承認,我用笑裝點著整個世界,到最後好像變成了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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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福的看著每一個走過我身旁的過客,看著他們的背影,我感覺每一個人都可能做另一個人的天使,你?我心中的天使?我笑笑。 是不是我們都得來去匆匆?是不是我們的記憶都得重重?單一的旋律里一切都變得像蜘蛛網一樣密集,更可惜的卻還是它失去網狀那般的規律。我有些慌了,急促的呼吸。之後的之後,慢慢的我學著去想念,去緬懷。他或她或他們,我只是在模糊的大腦拚命的去構造,然後狠狠撕裂,肆無忌憚的笑,直到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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