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樂園》:揭密台灣「軍樂園」軍妓制度

鈕承澤導演的電影《軍中樂園》在台灣上映后,引起極大反響,該片也獲得包括台灣金馬獎在內的一些獎項,更是讓主演之一的陳建斌一度進入大陸影迷視野。該片女演員萬茜、陳意涵,也因為在電影中飾演軍中妓女,而被廣泛關注。

導演把故事搬到與廈門隔水相望的金門島,這是當時炮擊金門的大背景下台軍每日戰戰兢兢死守的「邊境線」,也是號稱十萬國軍駐紮的一島一」世界」。

電影里的世界很小,只有金門一座島。所有的人都困在島上,不論是軍人還是那些「軍中樂園」的妓女們。

國共內戰結束十餘年後,金門的士兵依然秉持著「反共復國」的信念,每天從對岸傳來勸降廣播,每個月忍受15天的炮擊,印著「人民公敵蔣介石,毛澤東是台灣同胞的大救星」「人民公社萬歲,美麗可愛的祖國,一定要解放台灣」等等話語的宣傳海報不斷飄落……然而,這一切對於士兵而言根本無用,金門所困住的不僅是他們的軀體,還有信念,於是他們滿懷熱血地訓練戰鬥,陷入無盡等待。在展現這些場景時,影片的情緒不是嚴肅殘忍的,反而是荒誕可笑的,這種情緒張力更深化了對戰爭的諷刺。

影片看似在講軍人與妓女之感情,實在是更想販賣這一歷史背景下的大陸、台灣魚水一家的情感。以小視角,開啟大歷史,以小人物的恩怨情仇,撬動大歷史進步的步伐,這麼評斷《軍中樂園》,個人認為,並不誇大。整部電影,貫穿著對台陸一統的渴望。這種渴望,如同妓女與軍士廝守而不得的劇情一般,讓人悲從中來。

金門島的戰地妓院存在了四十年之久,1990年9月30日,國民黨宣布廢除「軍樂園」,但為避免單身官兵突然適應不了,還特地轉由民間經營了一段時間,直到1991年11月底才相繼關門。

「軍樂園」的設置被視為罪惡的象徵,但在台灣官兵們看來,卻是「合理」的。台灣媒體曾援引一名叫陳長慶的金門退役士官的話說:「茶室當初是在民國40年(1951年)設立,到八十年代結束,在金門存在長達三十多年的歷史,金門如果沒有茶室的設立,金門婦女不知會有多少人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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