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女:穿過宇宙去救你——連載五

仰來到部落以後,把部落里的人都召集到一起,他告訴大家,要有秩序,才能抵抗怪獸的侵襲。他把部落里的人按數量平均分成三十個大隊,每個大隊再分成三十個小組,大隊有大隊長,小組有小組長。每個小組由十個人組成,這樣每個大隊就是三百人。黑噠和阿爾瓦由於英勇善戰,都被選為大隊長。每一個小組長和大隊長都由部落原民自由選舉,仰並不主觀斷定誰的是非。被選為大隊長的還有塞嗎和土力勒。長者劉張氏推舉一個叫得寧的小夥子做小組長,劉張氏說得寧非常聰明,又有主見,能擔當重任。由於劉張氏在部落里很有威望,所以大家都信她說的,於是得寧做了小組長。

隊組分好以後,仰要求大家每天早上都到羅羅娜湖邊集結,仰給大家配備了新式的武器,那武器前端是銳利的槍頭,槍頭正中間還有一個可以噴火的小孔,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月牙一樣的鉤,武器由兩段組成,中間是一個可以拆卸開的連接,這樣狩獵時,就將槍頭一端按上當武器用,採摘時則將槍頭一端卸下,剩下的一段就成了拿起來很輕便的棍子。這個文武兩用的武器被命名為哈克。配備好武器以後,人們每天早上先來羅羅娜湖邊進行訓練,人們按照仰的安排排練各種隊形,以便應對可能遇到的各種進攻。訓練之後人們才開始出發去採摘和狩獵。由於森林裡的食物越來越少,所以按照仰的安排,女人們留在部落種植植物,男人們一三五按小組到森林裡採摘,二四六則按大隊去狩獵,第七天大家就都休息,第七天的上午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先進行訓練,訓練之後大家聽仰給大家傳授做人的道理和一些生存技巧。下午則各回各家,樂享天倫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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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還給大家制定了日曆,這樣大家就知道了自己的年齡,按照推算,仰來到部落的日子是帕歷390年。按照帕歷的規定,每七天叫做一周。第一天叫做周一,然後是周二周三以此類推,只有第七天,被叫做周日。

日子有條不紊得過著,帕格部落的人們在安寧中忘卻了曾經的傷痛。然而在帕歷392年的時候,怪獸又一次對帕格部落發起了攻擊。

這是一次大面積的攻擊,怪獸來勢洶洶。怪獸還是像以前一樣圍成一圈,然後漸漸縮小包圍圈,企圖將部落的人們一網打盡。

這一回由於有了仰,大家都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按照仰的安排所有大隊集合起來排成一個巨大的六角形軍陣。並且裡外排成好幾層。這樣最外圍的第一層打累的時候就迅速撤退,第二層迅速前進變成第一層,大家輪流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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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在這次戰鬥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每當刺中怪獸時,前端的小孔就噴出溫度極高的火焰,火焰衝進怪獸的皮肉,很快將怪獸的皮肉燒焦。刺不中時,可以用側面的月牙形鉤子將怪獸的皮肉鉤住使勁往回一拉,怪獸頓時就皮開肉綻。

雖然怪獸來勢洶洶,部落的人們卻越戰越勇,幾個回合之後,就有幾乎一半怪獸倒地而亡了。剩餘的怪獸卻並不撤退,繼續發起攻擊。由於剩下的怪獸吃掉了死掉的怪獸的屍體,變得更加兇猛和殘忍,有幾個怪獸竟然將噴著火的槍頭一口吞下,一邊發出慘烈的叫聲,一邊轟然倒地。倒地之後,怪獸的屍體迅速變小,最終縮成一個小小的火球。原來槍頭被怪獸吞到肚裡以後還是不停地噴射火焰,火焰從怪獸的肚子里開始焚燒,而且怪獸的肚子里燃點更低,只要火焰碰到的地方就一觸即燃。其他怪獸依然像先前一樣,將那幾個小小的火球吞進肚裡,以為可以像原來一樣增加能量,可是它們哪裡知道,這一回能量變成了火種,一旦吞進肚裡就開始更加劇烈的燃燒。怪獸不斷地吞食火球,循環往複,直到只剩下最後一隻怪獸。

這隻怪獸比其他怪獸看起來龐大許多,而且頭上還長著角,其他怪獸都是沒有角的,顯然,這是怪獸的王。

怪獸王比其他怪獸聰明,它不再吞食火球,看著同類紛紛倒斃,怪獸王停下進攻的腳步,似乎在進行思考,也似乎在積蓄能量。這時候部落的陣型按照仰的指揮對怪獸王形成反包圍圈。人們一邊跳躍著,一邊發出威武的吶喊。包圍圈漸漸縮小,一圈噴火的槍頭離怪獸王越來越近了。

黑噠和阿爾瓦此時顯得比其他人更加激動,復仇之火在他們的心中熊熊燃燒,燒紅了他們的眼睛。他倆幾乎同時扔掉了手中的哈克,黑噠綽起自己的鋼叉,阿爾瓦抽出了懷中的斧頭,他們要用最原始的方式讓怪獸王死得更慘烈。

就在黑噠和阿爾瓦準備進攻的時候,眼前出現了怪異的一幕,只見怪獸王渾身開始不停地扭動,不一會兒,怪獸王的身體竟然開始分裂,只見那傢伙的頭、軀幹、四肢和尾巴片刻間分裂成了七個部分,然而怪獸王卻沒有死,那七個部分依然活靈活現地向著七個方向開始進攻!怪獸王的頭部還是張著血盆大口,似乎要惡狠狠地將所有人一口吞下;怪獸王的四肢則飛舞著向人們抓去;怪獸王的軀幹和尾巴則像山石一樣轟隆隆地向著人們滾過來,那軀幹一旦壓在誰的身上那一定必死無疑,而那巨大的尾巴還是像先前一樣能夠隨意捲曲。

黑噠和阿爾瓦最恨的就是那條巨大的尾巴,他倆沖在最前面,沖向那條已經脫離了怪獸身體的尾巴。黑噠奮力一擊,鋼叉扎進了那尾巴的皮肉,但那尾巴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邊滾動一邊捲曲,鋼叉的頭深深嵌入皮肉,鋼叉的柄則被尾巴滾動壓成了一條軟綿綿的繩子。阿爾瓦也將斧頭砍進了尾巴的皮肉,但只見那尾巴只輕輕一擠,斧頭變成了一個薄薄的刀片並且被尾巴的皮肉彈了出來。黑噠與阿爾瓦趕緊撤退重新撿起來哈克之後再度進攻。

此時其他人在分別與怪獸的頭部、軀幹和四肢作戰,四肢的力量好像弱一些,但儘管血肉紛飛,那四肢卻依然在飛舞。頭部顯然最兇狠,那張可惡的血盆大口咬傷了好幾個人,多虧大家同心合力,那幾個人才沒有被吞掉。怪獸的軀幹比較笨重,此時那軀幹已經被人們用哈克連戳帶鉤成一堆破爛,腸腸肚肚連同心肝肺流了一地,一股股撲鼻的惡臭四處飛揚,人們捂著鼻子繼續用哈克猛戳,直到那些破爛都被戳成爛泥才罷休。

黑噠、阿爾瓦與尾巴的戰鬥還在進行。這一次他倆改變了戰略,一前一後進行夾擊。黑噠從前面進攻時,尾巴向著黑噠捲曲,阿爾瓦趁機從後面刺擊,一股濃血從尾巴的皮肉里噴出來,差一點將哈克噴出的火焰澆滅。尾巴又向後面捲來,黑噠就趁勢從前面刺擊,又一股濃血從尾巴的皮肉里噴出。幾個來回之後,尾巴已經遍體鱗傷,血不停地往外淌。黑噠和阿爾瓦一刻都不停歇,繼續不斷地進行刺擊。終於,尾巴伸得直直的癱軟在地上,無力地掙扎了幾下,之後一動不動了。

怪獸的四肢也經不住人們的攻擊,紛紛倒地。現在,只剩怪獸的頭還在苟延殘喘,進行著最後的拼搏。眼看著快不行了的時候,怪獸突然發現了一面小旗,小旗的下面正是仰的所在,仰就是用那面小旗對人們發號施令的。怪獸很聰明,他放棄了對其他人的攻擊,直衝那小旗而去。只見仰鄭定自若地舉起手中的哈克,等怪獸的頭接近自己時,一舉擊中怪獸的一隻眼睛,然後迅疾拔出,又刺向了怪獸的另一隻眼睛。怪獸的兩隻眼睛都被擊中,大腦也因哈克噴進去的火焰而燃燒起來。怪獸王的頭終於不再瘋狂,在地上滾動了幾步遠,然後噹啷一聲,掉進了地上的一個坑裡。一個火球在那個坑裡燒了大概幾分鐘,然後灰飛煙滅了。

一場惡戰終於結束了。人們圍著仰開始歡呼。

戰鬥結束后,人們回到部落休息。第二天,人們再一次來到羅羅娜湖邊的空地上聚集。這一天正是帕歷的秋分節氣,自從仰制定了日曆之後,每逢帕歷的春分、秋分、夏至、冬至四個節氣,部落里的人都要來到羅羅娜湖邊的這塊空地上舉行儀式,以表示對上天的敬仰和感謝。人們把這塊空地修整成了一個廣場,廣場的正中搭起了一個高高的檯子。每次舉行儀式的時候,仰就站在檯子上給大家講話。仰在這裡告訴大家很多做人的道理以及生存法則,部落里的人們出於對仰的尊崇,凡是仰說過的話,他們都牢記在心並尊而行之。

廣場的土地像周圍的土地一樣,由於長期灌溉著羅羅娜湖的湖水而變成了紅色,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塊土地平坦而光滑,看起來很堅硬的土地,赤腳踩上去卻像緞子一樣柔軟,在上面走動的時候,腳底好像被按摩一樣,走幾步,身體就感覺特別清爽,心裡也會生出一種異樣舒服的感覺。部落里的人們都特別喜歡在這裡呆著。

這一天是帕歷396年的秋分,人們帶著戰勝怪獸的喜悅之情再一次到這廣場上集會,歡呼和禱告之後,仰要開始給大家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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