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國第一鬼村封門村,絕戶的隱秘9

漂亮完美的完成了這次任務,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我此時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回家和母親彙報下這個好消息,想到這,我興奮滿滿的在路上就攔了輛馬車開始往家趕。

很快就來到了縣城,我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家,我心裡更加忐忑,連忙上前,卻是大吃一驚

,家已經鎖上了門。

那個我出生在這,生我養我,熟悉心底的地方此時已經大門緊縮,只剩下門口的兩個石獅子孤零零的挺立在那,我鼻子一酸,拿出手裡的鑰匙打開,踉蹌的衝進去,我嗷嗷的大喊著,媽,媽的叫,一邊翻開一間間房間,卻哪裡有老頭笑呵呵的模樣。

東西收拾的整整齊齊,完整無缺,唯獨少了母親的存在。

啊,我忍不住大叫起來,我使勁的拍著自己的腦袋,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回來卻不見了老頭人,我猛的想起來,在我出門的時候,母親親叮嚀萬囑咐的模樣,我想到這,心裡暗罵,這是哪門子的叮囑,根本就是送別啊。

Advertisements

一下子腦子裡就哄的聲亂開了,因為我家離市區遠,所以要想問個人還真的難。

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旁邊的鄰居王嬸,記得這個王嬸經常和母親在一塊聊家常,那段我爺爺去世的時間裡,她見我母親格外的難受,便不時的來串門和母親說話,陪著母親度過那段難關的。

王嬸是我最熟悉的人了,也是最知道母親去向的唯一的人了,想到這,我跑到對門,沖著王嬸的大門就用力的敲著。

不一會,王嬸的大門就被我敲開了,王嬸有些迷糊的開了門,呆看清了是我在敲門后,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問我,怎麼了Z?是不是有啥事?

我來不及廢話,直接沖著她,大喊道:「王嬸,你知道我母親去哪了嗎?」

啊?王嬸有些迷茫,再一次聽見了我的問話后,也是一愣,結結巴巴的說:「你媽,你媽不是在家嗎?」

Advertisements

我跟她說清了我母親鎖上門不見人的事後,王嬸似乎也很著急,跟著我,跑回家裡看了看,最後也有些慌了,喃喃道:「老朱家,老朱家,能去哪呢?」

我嘆了口氣,如果王嬸她也不知道的話,那麼就再也沒辦法了,垂頭喪氣轉身就走。

王嬸突然喊住了我,眼神似乎有些深意,雙眼裡帶著些痛苦一閃而過,接著拍著我的肩膀,嘆了口氣,出生安慰我道:「孩子,也別擔心了,你母親應該是有事也說不定,再說,你母親有可能去你姥姥家也說不定啊。」

我聽到這,一愣,心裡開始不停的折磨著,母親不見了,她到底哪了,為什麼會不辭而別,他到底有什麼瞞著我的?

難道真的像她說的一樣去了我姥姥家?

我不明白,只是這一瞬間讓我感受到了背叛的意思。

第二天,我從自己的屋裡里走出,昨天晚上我在這裡呆了最後一晚,我很快的收拾好東西,我相信母親會回來的那一天,至少不會丟下我。

我心事重重的出了家門,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只是有些迷茫的走在大街上,我看著街道上空蕩蕩的房屋,心裡突然苦笑一聲,現在就連我最親近的人都能背叛我,和我不告而別,那現在我該去哪呢?

我又該相信誰呢?

我最後看了眼王嬸的家,心裡突然想起昨天她跟我說的話,母親有可能回娘家了。

回娘家?

我眉頭一跳,或許真的有可能母親孤身一人在家太寂寞,看我許久也不回家,或許真的是忍不住寂寞就回娘家了也有可能?

那麼她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或者是留一張紙條呢?

我有些琢磨不透這個問題,心裡打定注意,反正現在也沒事閑的慌,還真不如去趟姥姥家,看看母親在不在?

我打定主意,找了個人,帶我去火車站走去。

我母親跟我說過,她是湘西人,因為父親下長江打仗,追趕敵人的時候,在一處山谷里迷了路,這個時候就看到一個背著背簍的山裡姑娘,也是父親運氣好,幸虧這個姑娘帶路,這才走出了山谷,回到了部隊,繼續跟著部隊下長江打敵人。

而在這期間,因為父親並不像其他當兵的虎背熊腰,北方大漢的樣子,而是一副的書生氣,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所以特別對父親上眼,有好感起來,父親一直在山裡當了十幾年的游擊隊,那個時候已經是三十多的大老爺們了,看到山裡姑娘,也特別有點意思。

一來二去,也是王八看綠豆看上眼了,兩人私定定身;於是父親帶著那個山裡姑娘,跑出了山谷,找到了部隊,直到父親打仗完,一直跟著父親來到北京定居到現在。

而那個山裡姑娘,就是我的母親。

母親每每跟我說到這些的時候,就有些難過,她跟我說,那個時候就覺得跟著我父親是大事,什麼也沒想,更沒想到該怎麼面對家裡父母的指責。

於是我的姥姥姥爺,也就是母親的親生父母直到母親來到北京后,一直和母親不聯繫,好像是沒有母親這個子女樣,完全斷掉了子女關係,就連母親極力邀請他們來北京定居生活,都被她們無情拒絕了。

我嘆了口氣,這絕對是個悲哀的愛情的故事,在那個年代,母親和父親情投意合什麼也不考慮後果,就私定終身,不管家裡同意與否,不得不說是個大膽的創舉,而現在母親無牽無掛,孤單一人回老家,或許會得到家裡人的原諒也說不準呢?

母親一定是回了湘西老家,我心裡下定主意,我打定主意決定去找母親。

不為別的,我也想看看我活了二十二年,都沒見過一眼的姥姥姥爺們。

我心裡這麼想著,心裡也就輕鬆了不少,於是我買了張湖南湘西的火車票,背著我的手提車朝著車廂走去。

說起湘西來,有很多話要介紹下,湘西是湖南甚至是全中國最出名的地方,據說湘西是土家族聚居地,那裡也有許多的苗族,同時有湘西趕屍的傳說,什麼湘西趕屍四大家族,可謂是鼎鼎大名。

就連前段時間我和我的發小猴子還想信誓旦旦的去湘西『拆四舊』,破除這些可惡的封建迷信。

直到我現在也有些懷疑,母親是不是少數民族。

我現在接任了爺爺的道行,也算是道家宿土派的唯一傳人了,也正想見識下苗族的厲害。

我想到這,心裡隱隱的有些興奮,我心裡有些期待,感覺這次湘西之行,有些期盼著能遇到苗族蠱毒和湘西趕屍。

這挺有意思的。

現在的火車也才通到湖南長沙。

接下來的路程我只能在長沙坐汽車去湘西了。

當我坐上破破爛爛的汽車時,心裡突然有種錯覺,感覺這次就像是上次插青封門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遇到更加奇怪詭異的東西。

但是我沒想到,湘西之行要比封門村更加可怕,還讓我遇到了我這輩子都沒有想到會再次遇到的人——丘一陽。

因為心裡著急母親的下落,我害怕去晚了就沒消息,就不停的趕路,我買的車票是晚上的,從省城到湘西,估計得到第二天早上,原本這個時間平日里是沒有車的,或許我是遠氣好,竟然趕上了平日里都少有的加班車。

排在我前面的乘客率先走上車,我緊跟著,剛一上車,一股霉味就撲面而來,我心裡一動,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陰氣好重。」

前面的漢子走在最前,沒有聽到我的自言自語,估計心裡還以為我嫌棄車太舊了,郝然一笑,說道:「沒有辦法,現在這個時候,車都很難找,有車就不錯了,走了。」說著熱心將我的行李放好。

我也笑了笑,不管這車怎麼樣,也不能寒了這位熱心大叔的心,上了車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估計是黑車,也沒有進站,沒上高速,沿著破舊的國道一路顛簸,我也是閑的無聊,於是我和這個大叔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的天黑了,車上很多人都漸漸睡去。

忽然,一個急剎車,直接把我往前一甩,中年大漢的司機將油門一熄,大咧咧的罵道:「操,怎麼這個時候爆胎了。」

我睜開睡的迷迷糊糊的眼,好奇的往窗外一望,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了哪裡。

乘著司機修車,車裡的其他乘客紛紛下車透氣,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大叔有些尿急,膽子竟然小的好笑,就扯著我說是一起去小解。

大叔有意的避開了乘客找了一棵樹下面小解,掏出傢伙就要放水,我抽著煙無聊的在不遠處等著,忽然,大叔大大咧咧的對我喊道:「小兄弟,你看,那裡是什麼?」

「怎麼了?」我說著,就好奇的順著他指的地方一看,只見那裡似乎紅光閃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忙迎著夜風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出心裡的猜測,道:「那裡好重的陰氣。」

「走看看去。」那個大叔平時膽子小的出奇,但好奇心太重,一聽到我說這話,一把提起褲子,扯著我大聲說,去要看看,我回頭看了眼,看到司機還在忙碌,就估摸著司機修車還要一段時間,自己也好奇,跟著大叔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踉踉蹌蹌的找了一個荊棘蓬藏好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蹲下,抬頭看去只見前面是一個墳地,卻不知道被什麼人挖開了,霉爛的棺材散落一地,墳地的前面架起了一口鐵鍋,鍋下面火光熊熊,鍋裡面的滾燙的油在不停地翻滾。

一個穿著灰色破爛麻衣的婆婆站在鐵鍋前,不斷地往鐵鍋下面加著柴禾,在火光下,麻衣婆婆臉色慘白,稀疏的灰色頭髮象一窩稻草般,用了一根不知道用了多久,都髒得看不清顏色的頭巾盤在頭上,整個麵皮就像晒乾了的橘子皮一般沒有水色,皺紋自然也是千溝萬壑,一隻耳朵吊著一個碩大的耳環,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只見那麻衣婆婆又向油鍋下加了一把柴禾,陰森森地說道:「你說不說。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快!」

這時,油鍋裡面居然伸出一隻手骨,然後又是一隻,搭在鍋邊,一個骷髏頭賣力的從油鍋中浮了起來,彷彿想從油鍋中爬出來。

麻衣婆婆手中拿出一根戒尺般的東西,又將骷髏打入油鍋中,大聲罵道:「還不老實,是不是還要再加點火?」

油鍋中傳出一種很凄厲的聲音,類似老鼠般吱吱怪叫,麻衣婆婆接著又加了柴禾,鍋里的油發出咕咕的聲響,鍋裡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凄厲。

那個大叔這麼大的人了,膽子竟然比我還小,似乎也沒見過這樣恐怖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拉著我,雙手掐住我的胳膊,幾乎都要掐進我的肉里,戰戰兢兢的說,「那個…….那個…….人在…….在…….幹嘛?」

我皺著眉頭,一下子想起爺爺在筆記的東西,心裡也有些震驚,接著喃喃地道:「炒骷算命。沒有想到這等陰毒的東西還流傳到現在。」

「炒骷算命。算命…….是是……什麼。」

我想了想,就把我在筆記上看到的關於炒骷算命的介紹,和旁邊的那個大叔一五一十的說起來:「

所謂的炒骷算命是一種很陰毒的東西,我也是看到筆記上爺爺記載的東西才知道的,傳說,這世界上有一種炒骷人,他們專門找一些廢棄的墳墓,然後挖出裡面的骷髏帶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備好足夠的柴,架上火炒七天七夜,直到制服亡靈。如果亡靈被制服,就會把他生前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炒骷人,這樣,炒骷人就可以憑著從骷髏嘴裡得到的信息,給別人算命。」

說到最後,我心裡忍不住暗嘆,我要是學會這玩意,還不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還能有什麼秘密能瞞住我?

旁邊的大樹很認真的聽著我的話,最後聽的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了,感嘆道:「真的假的,你說,那人,在炒骷算命。」

我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說:「是的。」

我說完,也不在搭理一臉驚訝的他,抬起頭往前看去,就見前面的那邊油鍋裡面的骷髏忽然探出半個身子一把咬住麻衣婆婆的手臂,而麻衣婆婆也不含糊,直接將手中的戒尺狠狠地在骷髏頭上敲了三下,骷髏似乎負痛,但是卻死死地咬住麻衣婆婆。

「叫你不老實,叫你不老實。」

麻衣婆婆哼了聲,怒氣沖沖的罵道,手上的戒尺刷的一下就忽然放大,狠狠一下打在骷髏頭上,啪的一聲,骷髏頭就被打散在地,滴溜溜的在地上打了個轉,眼孔對著的方向正是我和張小勇的方向,那樣子就像是看著我們。

草,我小聲罵了句,不知怎麼,一對上骷髏頭,我心裡跳了兩下,那感覺很害怕。

我顧不得多想,連忙往下拉了拉不知所措的張小勇,躲在荒草叢裡,以免被婆婆看見,麻衣婆婆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骷髏頭的異常,彎腰撿起骷髏頭扔進了油鍋中,怒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是有三隻眼的。」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狀的東西扔進油鍋中,油鍋頓時噼啪作響,配合著裡面骷髏更加凄厲的叫聲。

「說,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麻衣婆婆大聲喊道。

我有些感嘆的嘆了聲,其實不用說,我自己也能猜的出來;炒骷算命存在一定的危險,有的時候,炒骷人會出現和骷髏對立的場面,就像剛才這樣,如果炒骷人實力不濟的話,很可能會被骷髏反制,成為這荒郊野嶺的冤魂,所以炒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我心裡奇怪,看著這麻衣婆婆的手法,很顯然她似乎是個老手,而這個骷髏根本不是她的對手,看來很快就會屈服了。

果然,麻衣婆婆將耳朵湊到了油鍋邊,似乎在聽著什麼。

面帶微笑,不時的將頭連點,口中嗯嗯的不停。

我連忙一扯旁邊有些躍躍欲試的大叔,這大樹在我身後看的有些入神,竟然伸著脖子還想靠近點看,這直接把我嚇了一跳;有時候好奇害死貓,這個道理我比誰都清楚。

我著急的說:「炒骷這種事情,是非常損陰德的一件事情,這個婆婆日後死後,估計會有很多的被他炒骷的鬼魂來找它算賬,但是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管閑事為妙,我估計司機已經快將車修好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這等陰毒的東西,還是少看為妙。」

大叔聽到我的建議,頓時就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虛汗,估計被剛才的骷髏嚇得夠嗆,連連點頭,也不敢拒絕我的提議,拉著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跟著大叔順著叢草,原路返回,因為心裡害怕所以就走的有些慢,最後好不容易找回汽車,而汽車就停在半山腰上,車中點著昏暗的燈光,在黑暗的山腳下特別的詭異。

「喂,這破車到底啥時候才好?」

「他奶奶的,早知道就不做這破車了。」一個背著包的戴著紅軍帽的小青年狠狠的把手裡的煙頭扔在地上,神情有些怒氣,複合著之前說話的人。

我心裡一樂,嘿嘿直笑,看來不止我們心裡有怨氣啊,也不知道司機給不給力倒是。我笑了笑,突然心裡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心中總是慌慌的,而旁邊大叔的腦子裡就是一個想法,趕緊把剛才的那個恐怖的的骷髏忘記,人越多他就感覺到越安全,所以越走越快。

「等等,讓我想想。」我看著走在前面的大叔,想了想連忙一把扯住他。

有病吧你?大叔嫌棄我墨跡,沒好氣的罵了句,接著說:「走啊,車可是不等人的,誤了時間,到時候我們就只能走回去了。」

「不,一定問題,這個車。我感覺得到,這個車中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不正常。」我說出心裡的想法,總之不管怎麼樣,我都感覺這輛車還是離它越來越遠的好。

「哼。」大叔很沒心沒肺的對我一撇嘴,一臉的鄙視,對我說:「你是被剛才的那個老傢伙嚇到了吧,怎麼可能,那麼多人都在……」

「就是那麼多人有古怪……」我依舊堅持自己的信念,搖了搖頭,說:「在這裡坐坐,看看形勢,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找出問題出在哪。」

「你膽子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小了,看那個老傢伙把你嚇得,不是吹,要是她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跟你說,我就一拳……」

大叔呼呼的吹著牛皮很響,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就要作勢要打。

「嘿,大高個你說什麼?」

此時從我們身後突然傳出一個嘶啞的聲音,話聲落下,一隻長滿皺紋就像雞爪子似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下,我看到大叔後面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情不自禁的倒退兩步,手指著他背後,沒說話。

「咋了?是誰啊?「大叔看到我的表情,一臉的迷茫;好奇的轉頭一看,媽呀一聲,身子哆嗦了下,就差點嚇得癱軟到地上。

「小子你接著說啊…….」我看著拍著大叔肩膀的麻衣婆婆,絲毫不敢出聲,我心裡害怕到了幾點。

而眼前的麻衣婆婆從大叔肩膀上收回手,張開嘴,露出漆黑的牙齒對著我笑著,這笑容比皮笑肉不笑還要詭異。

「你……你…….你…….」大叔很沒出息的不停倒退,拽著我的衣服緊緊的,嚇得幾乎都要躲到我的身後了,舌頭怎麼也伸不直,大著舌頭的模樣也有些好笑。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害怕到了幾點,險些就嚇的直接往後跑了,不過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再說我們也沒怎麼得罪這麻衣婆婆,道個歉賣個乖,估計這事也就過去了。

想到這,我客客氣氣的走上前,朗聲道:「剛才無意見到婆婆做法,我想我二人並沒有打擾到婆婆,不知道婆婆找我們是何意?我們還要趕車…….「

說完,我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她,生怕她說出半個不字。

只見麻衣婆婆冷哼一聲,撇了我一眼,冷笑道:「趕車?我看是去趕死吧。「

我眉頭一皺,心想這麼沒教養,沒口德的人還是頭一次見,開口就罵我們,我心裡有些怒氣,但想起剛才她炒鼔算命的本事,臉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問:「婆婆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我做法打斷了紅衣小鬼的一條腿,讓你們兩能夠下車,我估計你們這趟車就直接把你們送到鬼門關了。「

我心裡本來就覺得這趟車有蹊蹺,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蹊蹺之處在哪,知道麻衣婆婆不是胡謅,我皺了皺眉,接著說:「婆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不要和我們繞圈子了。「

麻衣婆婆也不回答我的話,自顧自的從懷裡面掏出一個瓷瓶,對我說:「這也怪不得你們,你們陰陽眼沒有開,自然看不出古怪,諾。」

說著,麻衣婆婆就將手中的瓷瓶遞給我,說:「你們將這瓶子中的牛眼淚塗在自己的眼睛上面,自然就會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年紀明顯比我大了二十歲的大叔此時膽子小的出奇,竟然沒敢伸手,不過看著我一臉無謂的接過,也不由大著膽子接下來,我搖了搖麻衣婆婆遞給我的瓷瓶,心裡就猜出,這是普普通通的牛眼淚。

我現在算個半吊子道士,當然知道這個牛眼淚的珍貴,一是牛眼淚原本就很難獲得,必須是年老的黃牛,而黃牛一生只流一次眼淚,就是到它老死的時候,一般的黃牛現在大多成為了人們餐桌上的美味,哪有人會傻傻地等黃牛自然老死。

而且就算獲得牛眼淚之後,要想起效,必須用秘法薄荷、甘草和屍粉(骨灰)在一起合煉,其中加入的秘法便只在龐大的修道門派里代代相傳,如龍虎山,茅山之類,不過可惜的是,新中國成立后,幾次反封建運動,使得他們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自危,避世修行,開始人才凋敝,很少見到這種東西了。

而我之前在筆記看到過爺爺關於牛眼淚的記載,可惜很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實物,卻不想這個時候看到我心目以久的東西,心裡高興的早就找不到北了。

此時一見到這東西,我既熟悉又欣喜,連忙輕輕一滴,滴到眼睛上,在往前看去,頓時就差點嚇尿了。

他奶奶的,那個破爛得汽車哪裡是汽車,分明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紅棺材,而車的四個輪子也不是輪子,而是八個紅衣小孩,一個輪子處兩個,用力馱著,一個小鬼的右腳似乎受傷了,旁邊一個人正忙著給他療傷。

哎呀,這都是什麼玩意?

那個大叔也忘了之前的害怕,對我伸手一指,大大咧咧的說:「喂,你快看那。」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見剛才還在罵罵咧咧的乘客,哪裡還是乘客,有的只有半個腦袋,有的腸子都流了出來,有的整隻手臂都沒有了肉了,露出白森森的手骨。

我倒吸一口冷氣,突然想起一個傳說來。

八鬼抬轎!

「怎麼樣,八鬼抬轎,專門是給那些死於車禍的冤死鬼尋找替身的死亡之車,若是天明之前,你們還沒有下車的話,這車估計就開到鬼門關了——你們也不動動腦子,那趟車會半夜動身,清早到的。若不是我剛好經過,看不慣,救了你們兩個小子一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兩小子的忌日了。"、

麻衣婆婆很不客氣的對我們罵道:「小子,這下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果然是人外有人,我再一次看了一眼那趟死亡客車,恭敬地對著麻衣婆婆鞠了一躬,客氣的說:「小子才疏學淺,硬是沒有看出這裡面的兇險,多謝婆婆救我們一命。「

我在一看身旁的大叔,這小子很出息的都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能像我這樣知禮知節:帶著哭腔,哭咧咧的說:「小兄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能躲多遠躲多遠,繞著山路躲開這些髒東西。「

「我行李還在上面呢。「大叔有些捨不得,不停的嚷嚷道。

媽的,我直接罵了聲,現在保命要緊,還管這些行李幹啥,我直接拉起他,就要走:「現在哪裡還顧得上行李,草,不要了。」

哼,麻衣婆婆哼了聲,直接一把抓住了大叔的手,陰森森地笑道:「大個子,你的這隻手長得不錯嘛,要不要我給你算個命?「

大叔膽子小的出奇,此時被這個婆婆枯枝般的手一摸,背後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倒退兩步,避開她的手,突然又想起剛才她炒骷髏時候的模樣,嚇得連忙將手收了回來,死命在身上擦。

「走。「我大喝一聲,不由分說,就帶著大叔向著那輛鬼車的相反方向跑去。

我們兩個站在馬路上,等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天亮了,我暗幸的舒了一口氣,心裡終於落下來,這次重新見到了太陽,突然覺得這一次的陽光格外的耀眼。

簡直就是我人生中的指明燈。

「小兄弟,咱們上車。」大叔此時終於噓了口氣,扔掉手裡的煙頭,上前攔住了一趟客車,我看了眼嶄新的客車,心裡總算放心,這次當然不會再是八鬼抬轎了,我和他到了長沙才分手,中間長沙似乎很捨不得,不停的和我說,到了他家門,不管怎麼樣,也得去他家做做。

我笑著搖搖頭,說了句,以後在說,有時間我找你去都行,這次我是真的有事。

最後大叔和我依依不捨的分開了,而我找了地稍微休息了會,就按照母親以前跟我說過的地址,下定決心找上門去。

映入我眼前的是一處偏僻荒涼的土屋,屋子靠在山腳下,顯得很特別。

不過我心裡實在挂念母親的下落,也不多想,直接敲了敲青銅色的木門,一會兒門就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開門的居然是昨天的那個麻衣婆婆。

難道我的姥姥就是這個就是麻衣婆婆!

文/《逃離封門村》

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微信「黑岩閱讀網」有更多後續精彩內容

Advertisements

你可能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