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仁波齊》:信仰者的朝聖之路
說實話,沒看這部電影之前,我真不知道朝聖要以這種方式,這就是藏族人最原始最純粹的信仰,內心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電影中朝聖的藏族人來自拉薩東邊1200公里的芒康縣,他們都蓬頭垢面,身著長圍裙,手戴木拖板,爬山涉水,喃喃念誦,俯身下去,四體伸直,頭和鼻子都要觸地,然後起來,再重複。一次,兩次,永無休止。他們中有七、八十歲的老年人,有三、四十歲的中年人,還有快臨產的孕婦,也有幾歲的小姑娘扎扎。
他們心懷信仰、敬畏自然,不辭勞苦,歷盡磨難,因為他們相信轉山能為他們消除此生孽障,祈福家人平安,保佑莊稼豐收,轉山活動就是他們現實生活的一部分。
轉山者通過肉體磨鍊得到心理上的某種孤獨與安靜,從而獲得一定程度的心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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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地通往拉薩的大道上,人們不時地見到信徒們從遙遠的故鄉開始,手戴護具,膝著護膝,前身掛一毛皮衣物,塵灰覆面,沿著道路,不懼千難萬苦,三步一磕,直至拉薩朝佛。磕長頭的信徒絕不會用偷懶的辦法來減輕勞累,遇有交錯車輛或因故暫停磕頭,則劃線或積石為志,就這樣不折不扣,矢志不渝,靠堅強的信念,步步趨向聖城拉薩。
生命的輪迴轉轉不息,朝聖路上丁孜登達的出生是幸運的。最年長的楊培爺爺死在了岡仁波齊腳下,他也是幸福的。天葬台上,伴隨著達賴潺潺的誦經聲,楊培爺爺靈魂也隨蒼鷹緩緩升天。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近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在倉央嘉措的詩里,磕長頭似乎呈現出一種浪漫,成了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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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山上一步一步地走
雪從天上一點一點地下
在和雪約定的地方
我想起我的母親
要為更多的人去磕頭朝聖
我們都是同一個母親
但我們的命運卻不一樣
命運好的做了喇嘛
我的命運不好
去了遠方
—— 西藏民歌
正如安迪.安德魯斯在《上得天堂,下得地獄》所說:沒有旅行的生活,只能稱之為生存。人一生中至少要有兩次衝動,一次為奮不顧身的愛情,一次為說走就走的旅行。
身和心必須有一個在路上。
小新人巴拉歡迎大家閱覽,如果想要《岡仁波齊》電影資源的可在下面留下郵箱,我會一一發給大家。(最後兩張圖是來自趙漢唐導演的《七十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