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5.20」希賢希聖(黃布袋)

希賢希聖,是中國人的優良品德,自古以來在民間便流傳著無數關於賢聖者的美德故事,讚揚其毅力的堅強,對願行的鍥而不捨、尊師重道、孝敬長輩......等等,他們廢寢忘食、食不知其味、懸樑刺股、映雪、黃香打虎......「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靜勝躁」、「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欲得」、「尊道貴德」、「修之於身,其德乃真」、「銼其銳,解其紛」、「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作為精神支柱的佛教信仰,早就吸引著古時的僧人與上層建築渴求引進西方印度佛教文化以提高大眾心靈素質、充實社會人文精神生活的設想,故有法顯、玄奘大師等一班班不畏艱難險阻,不怕犧牲的精神,他們穿山拔涉、飄洋過海到西方取經,帶來西方佛教文化的壯舉。特別是唐初時,印度僧人來到中國傳播佛陀心靈救濟法門,加上唐僧西天取經,文化交流進入大盛期,促進了中國經濟、文化、政治的空前發展,成就了強唐盛世的時代。這說明了精神這一無形能源的巨大威力的不可思議,故歷代明君賢主特別重視信仰,重視提高國人的心靈素質。

失去人身,萬復不劫。人身難得,正法難遇。

禪是心靈救濟最直接、最簡單、最快捷、最有效、最究竟的法門。自初祖達摩祖師西來以後,便受到國人的接受與重視,我們看看歷代祖師及高僧大德更是全理智、全感情、全生命投入。初祖達摩祖師少林面壁九年;二祖慧可大師深雪斷臂;六祖慧能黃梅負石舂米八個月,四會獵人隊中「煉心」十五載;南嶽懷讓禪師開悟后侍師十五年;神秀大師接受朝廷宮中供養卻莫忘「南方有能禪師,密授忍大師衣法」的師弟,這種豁達胸懷是世俗上罕有的;趙州八十猶行腳;百丈「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禪宗的祖師們、高僧大德們的「行不言之教」的自力精神受到各宗派的欽仰與效法,故其法脈能永世綿延,其「以心傳心,心心相印」的精純法脈傳承,則是「不與他家共」的傳家寶,其它任何宗派也難於找到具有如此大福德、大智慧的接班人。

禪宗獨特的法脈傳承,從如來清凈禪、祖師禪到安祥禪,法的特質都是永恆不變的。耕雲導師的說法更是把法的實質全盤托出讓你當場受用,冷暖自知,這種全彰現量的說法,自古所無。遺憾的是眾生依循識心的慣性無法放下,認為任何因緣所生的事物總有道理在其中,總有邏輯可依循,於是他們便搜羅許多禪典來推敲,搜羅其它經論以作佐證,這種「精進」只是自增疲勞而已,明明已是當面相呈,你只要承當下來便是足夠的,便是究竟的。既然禪是無為法,你卻是三心兩意,今天去問這個禪友的意,明天去問那位禪友的意,從來就沒有自己的意,今天說聽師父這樣說,明天說聽師父那樣說,就是沒有自己的主心骨,三年過去了,五年過去了,八年過去了,卻仍未想歇下來「偶向梅花嗅」,要如何發現「春在枝頭已十分」呢?真理是普遍的、一般的、你不以平常心去持經、去聞法,去自悟自解,不從日常生活的身邊事去踐行,卻屢屢說自己業垢太重,根器不逮,這未免太過自卑了。急固然是急不來的,只要我們有信心、有毅力!鐵杵尚且可以磨成針,何況是凡是聖只是心靈的變化,正念正行,念起即覺、覺即菩提,不覺即眾生,保持覺性靈敏便是生命的覺醒。有一禪友在家滑倒,電話與另一禪友說起這事,他不假思索說:「地滑摔倒,天驚地吼;屁股著地,坐斷三際」。試請開口便說現量閉口仍是現量的禪友能否隨口也說出四句轉語嗎?你若把它當作打油詩那就錯了。所以悟必須是真悟,未悟也不要把自己所信賴的禪友捧得太高,更不要去搞個人崇拜。

修行不問收穫,功是不唐捐的,也不要急於求人印證,甚至逼人印證,強摘的花不香,強扭的果不甜,它失去母體養分的供給,讓它熟透了去採摘才恰當,我曾說縱然是百尺竿頭重進步的人,後面最關鍵的文章他還未開始寫呢!他們說有大師兄已為很多人印證了,明明你修行比他好,你為什麼不能為我印證呢?其實他為別人印證是他的事,而我覺得那是極不負責任的做法,那是誤人誤己的行為,他既然已成為「大」必然是斷惑的聖人,而「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若是當代人把他捧抬出來的「大」,我們又不是世俗所需「名聞利養」的人,「大」,大家又為何被它誘惑呢?何不希賢希聖,效法高僧碩德,歷代祖師為人抽釘拔楔、解粘去縛,你我相對著而都得到輕鬆喜悅,安祥多多不是更好嗎?抱著功利心而修學正法的人,是很難獲得開悟的,不是我很保守,而是我比較慎重,因為我是一個凡夫,自己又是後學之輩,沒有文化,現在正處在打牢基礎,「勤而行之」的階段。

修行必須在導師講詞中、【金剛經】、【六祖壇經】中、在《證道歌》、《信心銘》中,把「不二法門」磨合得非常滑潤圓融;《指月錄》、《圓悟禪師心要》都是對機的話,你若在某一篇中有所相應便多看幾遍。安祥講詞、禪經典都是在喚醒我們的本心,本心一旦抬頭就必須由它當家作主,秒秒保持正念,一個「能善分別諸法相,於第一義而不動」的修行人是能變化氣質的,因為能拱奉真心,放下妄心,他擁有安祥的源頭活水,安祥的能源,便會根據他的需要進行自動調作,因此他精力充沛,有一股使不完的「牛勁」。例如有一位年近古稀的禪友,百幾十斤重的擔子,他視若等閑,那怕一、二百級台階的陡坡,他一口氣走完,照樣心不劇跳,氣不急喘;他終日勞作也沒覺得累,他應付日常複雜事務,思路敏捷、應對自如;他中氣十足,丹田力道極強,那怕是五、六個鐘頭的法會,他需要大音量的讀誦,仍然是聲音嘹亮;他的超負荷操勞、是眾人所共睹的,他的「記憶力」很強,而這一切卻與他的能力成正比,與他的年齡卻成反比,很多人都估計他最多是五十二、三歲的年紀。安祥禪若能真修實行,任何人都能變化氣質,這是人人都可以行得到的。

禪,開口便錯,動念即乖,安祥禪則是全盤托出,當面相呈,導師的說法全彰般若現量——以心傳心,這不就是說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了嗎?一個「悟」字還有必要說嗎?其實很多話已是不說而說了,安祥是必須的也是足夠的更是究竟的;你得到導師的傳心,你的心便是導師的心,只是同質不同量而已。有禪友也經常失口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因是對機說法,漏嘴的,乃至呈現出許多超常識的東西讓大家公開看看,又有多少人能從喚醒本心的實質上去悟解呢?每當禪友理論說得邏輯性很強、文章措詞雅緻,方法層出不窮......大家便稱嘆不已,什麼現量特彆強呀,對導師講詞貫通透徹呀,正見正受具足呀等等,只是沒有自己的心得,好像自己的修行只在作為陪襯、沒有自己的中心,沒有自己的使命。我們若不是為了徹見本來面目,若不是為了實證生命的徹底解脫,若不是為了能超越現象界的所有存在,去實證生命的圓滿與永恆,又何必從北到南、從西到東,那怕是幾千公里、又需多次轉車前往與禪友共修呢?那怕在共修中只得到一言半句於己有啟發性的語言或者在共修中能相應,個個都是欣喜無量,有對法熱切的禪友曾多次前往共修,近地的禪友同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網路、微博、電話、簡訊的共修更是頻繁,可知安祥禪的親和力與同化力的不可思議。

求法弘法都不可脫離現實生活,脫離平常心,要無為才能無所不為;心多執重,染情難以放下的人,生命沉淪在所難免,所以都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你我都處於學地,要信得及、明得徹,行得穩,若未真正證悟,只在道理上解悟,那是自欺,須是放下身心,時深日久,自然安祥多多,自由自在,聰明只增虛妄,務實才能證真。

黃布袋2014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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