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古窯村,那一堵堵讓人驚艷的龍片牆

博山古窯村,那一堵堵讓人驚艷的龍片牆

在古窯村,帶給我深深震撼的,還有那一堵堵的龍片牆。

那些高牆、矮牆、長牆、短牆,它們古舊、古樸、古雅、古香、古色,古韻悠然,獨具特色。

匣缽,燒窯不可缺少的容器,做好的陶胚需要放置在一個個匣缽里,經受窯火的煅燒。

如果說,一座座的窩頭窯是藝術的子宮,分娩出蜚聲中外的著名陶瓷雨點釉、茶葉末釉,那麼,這用匣缽壘砌而成的龍片牆,就是藝術的襁褓了。

日常與藝術,就這樣互相滲透。

一堵牆站立的姿勢,是千年窯文化的姿勢。

那一堵堵的龍片牆,斑斑駁駁,都是見證。

那一堵堵的龍片牆,高高矮矮,都是守護。

那一堵堵的龍片牆,長長短短,都是歲月。

在古窯村,窩頭窯與龍片牆,它們互為見證,默默守望,默然站立,已經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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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千年兀立。

在古窯村,走進一座廢棄的古窯

終於,慕名,來到這具有千年歷史的古窯村。

我滿懷著興奮與好奇,走進一座古窯。

這一座廢棄的古窯,已經老了,很老了。

像滄桑的老人,拄著自己瘦骨嶙峋的身軀,孑然而立。

窩頭窯,多麼形象的名稱。

就是這看起來簡陋不堪的窩頭窯,這陶瓷藝術的子宮,卻分娩出蜚聲中外的雨點釉、茶葉末釉……

窯口,有黃花綠葉的草在迎風搖曳。

我用手輕輕撫摸著被火熏黑的古窯內壁。

我也在揣想這座古窯的容量,是三行六柱還是四行八柱?是五行十柱還是六行十二柱?

眼前頓時幻象交疊。

窯火在呼嘯,在舞蹈,在低吟。

陶胚在應和,在尖叫,在歌唱。

那是火與土的交媾,分娩出精美絕倫的陶瓷。像黑夜分娩出黎明,像大地分娩出五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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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彷彿感受到了窯火的溫度,在我的心頭,灼熱灼熱。

我彷彿看到了轟轟燃燒的窯火,穿越千年的時光,不熄。

是的,永不熄滅。

人們追求美、塑造美、探索美的精神,永遠不會熄滅。

幻象消逝。

一小片圓圓的天光,在頭頂高高地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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