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生理病還是心理病?

(本文由「一葦渡心」公眾號視頻轉錄)

問:韋老師你好!心理諮詢是沒有葯吃的,對於一些心理疾病有用嗎?

答:你問的這個問題還是蠻有深度的,就是說從我們文化的視角來說中國人有一個普遍的心理,就是我要看病,我既然得了病,我就要吃藥,就要打針,我要具體實際的一個東西。那光跟我聊一下天,談一下話有用嗎?這也是我們今天當下中國的心理諮詢一直沒有辦法發展的很好的一個原因。1,對於有處方權的精神科醫生,就是生物學背景的醫生來說,也有一部分這樣的醫生有這樣的觀點:就是不吃藥能好嗎?這樣兩種,一種是文化上的認知,還有一種生物學醫學背景的認知,再加上我們社會上做心理諮詢沒有處方權的。我們的同行也會有一些誤區,吃藥有什麼用,真真不能解決的問題還是我們心理輔導有問題。目前來講的話實際上我們對心理疾病,心理諮詢的一個誤區,這個誤區就是各說各的理。這樣對我們幫助當事人來說是很不利的。因為任何一個當事人他的問題都不是單一存在的,他是一個系統的問題,就是我們今天講的生態。比如說,這個人有了心理問題了,她怎麼有的?他一生下來就有嗎?不是,是在社會化的過程當中與他人的關係而形成的,還有可能是他的家族的本身的遺傳有這樣的遺傳基因。遺傳基因是生物學的東西,而她的家族的家庭的教養模式是社會的因素,可能社會化的因素在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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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傳的因素這兩大因素還有他心理上的因素。比如說我們都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本性裡面是指什麼呢?就是指我們心理氣質上面有些不太容易被改變的東西。比如氣質類型,一旦我們擁有這樣的氣質類型,我就是內向的,或我就是粘液質的,我就是多血質喜歡跳動的,你的性格背後,就是你的心理,那麼你會發現現代積極心理學的研究裡面,對樂觀的研究,影響一個人的樂觀因素里有百分之五十是遺傳的因素。也就是說有些人遺傳了樂觀的因素,有些人沒有遺傳,沒有遺傳的話呢就要把另外一半發揮到極致,這個人才可能是一個樂觀的人。如果那五十沒有發揮,他又沒有遺傳這就很糟糕了。有些人本身就是有樂觀的遺傳基因的,揮霍點都沒有問題的,她總是會開心的,得抑鬱症的可能性就會很少。因為發現任何問題都要從三個視角來看,也許這就人今天是精神病了,他已經是生物學的模式了,主導的治療是要住院、吃藥、治療生物學的模式,但是你把它硬關在那裡面,讓他不要去恢復社會性,那這個人會不會真真的好,或者好得快不快呢,也是很慢的。反過來也是一樣的,如果這個人現在的問題就是社會的問題,但它導致了嚴重的情緒障礙,心理的障礙,也要去吃藥。就是始作俑者,三個因素都是有的,那治療的過程,諮詢的過程,這三個也是相互依誰主導的問題,如果是現在生物學的問題,比如說我們現在分為精神障礙,心理疾病,心理問題。如果是心理問題,我們以心理輔導為主;如果是心理疾病,就是以心理治療為主;如果是精神治療,就是以吃藥為主。這三者不管哪種為主,都是為了恢復她的社會性。比如她長期在家裡遭受暴力的抑鬱症患者,你給他吃藥,她治好了,回到家裡她丈夫繼續打她,她的惡劣的環境沒有改變,能行嗎?所以還是要在大的生態系統下,因此現在因為有《精神衛生法》規定,沒有處方權的人是不能接診一些心理障礙和精神障礙的人,那麼我們是做一些心理問題的諮詢和一般的心理教育。但是不論是有處方權的心理輔導,還是沒有處方權的心理輔導,面對來訪者真正的應用到三位一體的方式幫到當事人。當然哪一種主導要具體的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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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軀體性障礙它有軀體化的表現,不能就說是障礙。就像我們今天說焦慮和焦慮症,症是帶病字旁的,是不一樣的。你軀體化和軀體障礙是不一樣的,軀體化是都有可能的,比如說我思念一個人都想的頭暈了。頭暈就是一種軀體化,你能說我是病嗎?能診斷我是相思病嗎?她還要有一個時間,癥狀的深度,自主的感覺,影響生活和工作的程度,臨床的觀察,具體的測量等,不能直接定論的。但你說醫院已經診斷過了,以目前如果沒有器質性病變,有軀體化表現一樣列為心理疾病,會給你吃藥的。因為你已經在他的範疇之內了,但這種在心理學的視角來看,尤其是社會心理的視角來看,她一定是可以通過心理輔導去改善,因為她根本的原因不是來自生物的原因,她是來自社會心理的原因。

如果找對心理諮詢師,有足夠長的時間,有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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