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曹氏與司馬兩族都出過一個皇帝畫家

曹丕之孫曹髦是曹魏的第四位皇帝,他被司馬師立為新君之後,說過一句名言,「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近2000年來,這句名言中國人婦孺皆知,司馬昭在世人心目中也就成了反派形象。只是,曹髦明知司馬昭心懷叵測,也無可奈何,最後還是被司馬昭的心腹賈充手下將官成濟所弒,死時年僅20歲。

曹髦

所幸的是,曹髦繼承了曹操父子的文才,不僅詩文俱佳,還擅長繪畫,而且有《祖二疏圖》、《盜跖圖》、《黃河流勢》、《新豐放雞犬圖》傳世,唐代張彥遠甚至在《歷代名畫記》將曹髦列為第一個帝王畫家,其畫作在唐以前畫家中當屬中等水平。張彥遠不僅把曹髦的畫歸為「中品」,還盛讚其「曹髦之跡,獨高魏代」;「髦畫稱於後代」。唐玄宗的武衛將軍曹霸即是曹髦的後人,也是一位畫家。據說,《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也是其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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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滅了曹魏的司馬家族,也出過有名的畫家。

近代畫家鄭午昌致力於畫史研究,著有《中國畫學全史》(1929年)、《中國美術史》、《中國壁畫歷史研究》畫史論著。

司馬昭

他在《中國畫學全史》中列出晉朝的一批畫家,頭一位就是司馬昭,「司馬昭,字子上,懿次子,善畫佛像,頗得神氣。」可惜的是,司馬昭並沒有畫作傳世,史書上極少提及他是一位畫家,他的畫名也就鮮有人知了。

與司馬昭相比,東晉第二位皇帝晉明帝司馬紹,倒是一位名符其實的皇帝畫家。據張彥遠的《歷代名畫記》描述:司馬紹,善書畫,最善畫佛像。司馬紹跟他的祖宗司馬昭一樣,也善畫佛像,不知是不是想為殺人如麻的司馬家族贖罪,有心向佛呢?據張彥遠記載,司馬紹有《豳詩七月圖》、《列女》、《史記列女圖》、《游清池圖》等畫作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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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紹

南朝齊·謝赫《古畫品錄》對司馬紹的畫有定評:「雖略於形色,頗得神氣。筆跡超越,亦有奇觀。」但是,張彥遠把司馬紹的畫列為「下品」,比曹髦的畫跌了一個等級。

畢竟不是上品或極品,曹髦也好,司馬紹也好,雖有畫作存世,卻都沒能進入皇家藏館,僅僅傳到唐代,便飛灰煙滅了。至於司馬昭,更是身與名俱滅,今人誰還管他是不是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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